這種的話他說了不下十遍，沈星晚也疲於解釋。
“明天我會去等你。”
爺爺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，所以他們也沒有必要因為這個原因而拖著了。
怕程之衍不肯同意，她又道：“上次在漳市對我出手的那個人，是被你保走了，對嗎？”
車內陷入寂靜之中。
程之衍沒有說話，而沈星晚也從他的沉默中知道了答案。
這件事還是她十分鍾前從傅潯發來的短信中得知的。
對於這件事，沈星晚沒有半點驚訝。
為了幫雲家和林清清遮掩，這也不是程之衍第一次這樣做了。
手臂上的傷痕過了很久，還是留下了淡淡的疤痕。
沈星晚用指尖劃過手臂上的疤痕，輕笑一聲：“所以，你還有什麽好借口的嗎？”
程之衍無法解釋，隻是沉默許久。
他聲音極冷：“那就如你所願。”
沈星晚得到了他的肯定回答，終於是鬆了一口氣，卻還是忍不住鼻尖酸澀。
這麽多年的感情終於是走到了終點，有些東西就是不可強求，倒不如盡快放手，也好開始她新的人生。
司機並沒有將車開回老宅，而是去了婚房那邊。
一路上，兩人都不再說話。
回到家裏，這邊沒有長輩，沈星晚也沒了拘束。
她直接收拾了幾件家居服到了客房，去浴室中洗了熱水澡，消去一身的疲憊。
她穿著浴袍剛走出來，就見臥室內燈光暗了下來。
她腳步停滯了半天後，適應了昏暗的光線，才朝前邁了兩步。
忽然，她看見室內多了一個黑色的身影。
不是程之衍又是誰。
沈星晚心生抗拒，緊抿了抿唇角，不悅道：“這麽晚了，你不該回你自己的房間休息嗎？”
黑夜裏，程之衍慢慢朝她走近，帶著強烈的壓迫感，逐漸逼近。
他的聲音低沉：“明天我們才正式結束婚姻關係，今晚，你還是我的程太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