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流如注。
葉南星難以置信看向刺入胸口的叉子,這是剛才飛機上用來吃水果用的,不是很鋒利,也也能刺入皮肉。
他傷口還沒大好,行動稍微過猛還是會痛,現在一柄小刀叉刺入,足以讓他再次有了之前子彈進入胸膛那瞬間接近死亡的感覺。
“你!”
“閉嘴。”夏蘇木表情猙獰,淚水混著絕望混合在臉上,讓葉南星連斥責都做不到,隻能握緊夏蘇木的手,忍著痛楚將叉子拔出來。
完全不亞於手術麻藥過後的四肢百骸,都開始因為槍傷最後到麻木,可現在被這小小的刀叉帶來的,是入骨頭的疼。
似乎連骨髓細縫都被浸潤陰寒,葉南星連血液都在倒灌。
就因為一個女人。
因為一個認識不到五年的女人,夏蘇木就可以不顧立場去維護,甚至還對他動手,那麽他們的十八年呢?
她不是一直說會一直愛他嗎?
她明明保證過的。
葉南星沒忍住佝僂了背脊,手心空****的難受,他不顧夏蘇木的強烈反對,用力將其抱入懷中,直到懷裏有這個女人溫暖的呼吸,他才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了力氣。
是不是必須這樣,才能得到她?
狹長的眼緊緊閉起,可以清晰看見長睫顫抖,那張人神共憤的完美臉龐上,是死死克製的恐慌和不安。
葉南星從來沒有這樣無措過。
就算他真的跟夏蘇木在同一本結婚證上,就算他們倆已經有了一個小家,可他總覺得不夠
還不夠的!
這場婚姻夏蘇木自詡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的後果,對葉南星而言又何嚐不是一種折磨。
眼睜睜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想要愛著的女人,心底藏著另外一個人,就連蕭宴在她心底的位置都比自己要高,現在他到底在求什麽?
葉南星依舊不明白,但他隻明白一件事,那就是不能讓夏蘇木離開,不管做出多少手段,他都不會讓夏蘇木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