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回憶到這,都忍不住唏噓和忍俊不禁。
枝枝忍不住對夏蘇木道:“你小時候還真是刁蠻。”
夏蘇木紅了臉:“現在不是了。”
後來沈佩蓮告訴她,這個玉墜子是簡言媽媽送給他的唯一遺物。
簡言媽媽和簡言爸爸是大學做同一組作業認識的,後來簡父要去國外留學,她等了他五年,沒想到簡家不同意認為簡媽媽就是看中簡家的錢,為此百般刁難,等簡媽媽嫁給簡爸爸之後,身體已經很不好了。
再加上強行生下簡言,最後難產而亡。
簡言沒有見過他媽媽,隻在家裏人嘴巴裏和爸爸收起來的照片裏拚湊出了一個媽媽,哪怕所有人都說她是別有用心,但隻有他自己告訴自己,要永遠記得她。
這個為了生下他付出生命的女人。
因此這個玉墜子對簡言非常重要,所以他才寧可得罪夏蘇木也不肯交出這個墜子。
但沒想到,二十年後他會主動交給夏蘇木,心甘情願。
畢竟夏蘇木性情大變,不再跟小時候一樣嬌氣。
“我當時以為隻是很平常的一件東西。”夏蘇木捏著玉墜子,那根線好像纏在了她身上,慢慢勒緊,遲來的愧疚在這一刻密密麻麻繞起來,讓她忍不住低下頭,“對不起。”
簡言輕輕一笑:“沒事,這些事都過去了。”
“而且,後來我對你也不好。”簡言聳肩一笑,微微歎了口氣,“也是我不好,小氣得要命,那件事我記了很久,後來遇上白菱歌後,其實有大半是在發泄你把我媽媽留下的玉墜子弄壞後的怨氣,不過還好,當初你沒把它真的要走。”
“要不然,我現在肯定不願意幫你了。”
夏蘇木撓了撓頭,不知道該怎麽去回答他這個話。
“我現在把它拿出來隻是想告訴你,我願意把這個當做抵押,枝枝在治療期間不會受到任何危險,我也不會讓某個誰帶走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