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管家看也不看她,隻是對著夏蘇木恭敬對待。
這樣一來,許清隻覺得自己受到了輕視,言辭犀利道:“不愧是資本家的小姐,就算在家也這麽靡費,吃個早餐都要管家親自來請。”
陰陽怪氣的話讓夏蘇木很不好受,誰都知道她現在已經不是夏家親生女兒,早就沒有資格接受管家的服務,這也是她堅持叫他張叔叔的原因。
以前沒大沒小慣了,左一句管家又一句大名張優,現在反而很不習慣。
夏蘇木隻是點了點腳尖,一句解釋也說不出來。
她能說什麽呢?
難不成還要當著所有人的麵跟許清去交涉爭辯,要是被夏蘇舟看到又是一場風波,現在的她,當個鵪鶉最是合適。
管家依舊是笑眯眯的:“我是夏家撥工資養著,自然是聽夫人小姐們的話,其實有什麽難理解的呢?誰發工資聽誰的,就像許小姐是葉家發工資,但葉太太將你送到夏家照顧我家小姐。”
他停了停:“不也是要聽我們小姐的話嗎?”
一番話講得許清不知道怎麽回答,臉都發白了,胸腔一鼓一鼓的,顯然是被氣到了,但她卻說不出什麽有力的辯解。
他說得沒錯,自己就是聽葉太太的。
管家行了個十分紳士的禮儀:“資本家的小姐又如何,至少她叫葉太太是周姨,和我們可不同。”
他原本不是這麽刻薄的人,活了將近五十年,事無巨細都是體貼周到的,但今天他偏偏要做一回壞人。
在他眼裏,夏蘇木現在已經喪失了攻擊力,但不代表她好欺負。
至少,他還是希望夏蘇木能恢複以往的嬌蠻任性,快活的活著。
這場小風波很快就了若無痕,不知道是不是管家那些話的原因,接下來幾天,許清表現得很是低調,再也沒有旁若無人的傲慢。
這天晚上,沈佩蓮將夏蘇舟和夏蘇木匯集在客廳,把兩張請柬交給了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