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聽陳三元說。
梁競舟今天去縣城,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跟人家發生衝突。
原本也不是什麽大事,但那家動了刀子,以梁競舟的身手是能躲開的。
他護著懷裏的東西,胳膊捅了對穿,現在還在縣城的醫院,醫生不讓走。
梁競舟怕陳晏擔心,讓陳三元回來說一聲,就說他跟人喝酒呢,過兩天再回來。
反正他經常不回家。
陳三元自作主張,“嫂子,舟哥脾氣強,不願意住院,你去勸勸他吧。”
就算結婚不久。
陳三元也能看出來,梁競舟對陳晏和對他們這群兄弟不同,他嘴上嫌棄,實則隻聽陳晏的話。
家裏大門上了鎖。
陳晏把所有錢都裝上,沒時間換衣服,趕緊跟陳三元去縣城。
鎮上到縣城一天兩班車。
下午的這班要兩點,陳三元把自行車交給王三推走,陪著陳晏一塊過去。
道路兩旁還有蟬鳴。
陳晏往遠處看了一眼,“他跟誰起的衝突?報警了沒。”
陳三元撓了下頭發,“嫂子,你也知道幹我們這行的,不怎麽跟派出所打交道。”
也就是說沒報警。
陳晏麵色微冷,“那人控製住了嗎,還是跑了。”
陳三元這下自信起來,“沒跑,那邊走幾步就是黑哥的地盤,當時就給那群人按那了,現在就等舟哥去處理呢。”
公交車搖搖晃晃行駛過來。
下午去縣城的人不多,還有空位。
陳晏和陳三元找了個相鄰過道的坐下,售票員是個年輕小姑娘,陳晏連帶著陳三元的一塊給了。
土地不好走,陳晏拉開窗戶,風順著縫隙吹進來,一股子熱氣。
她攏了下耳邊的碎發,梁競舟雖然脾氣暴躁,但也不是不講理的人,肯定是別人先惹的他。
陳晏不知道怎麽回事,但就莫名相信梁競舟。
她扭頭,聲音淡淡,“先帶我去找傷害梁競舟的那群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