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八零:拔豬草嬌養白切黑大佬

第178章 陳晏你親的好用力好霸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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眾人跟著人群往外走。

多數都是討論這與眾不同的工作崗位的。

梁競舟勾住陳晏的手指頭就沒放,走起來才發現他腿好像不自在。

在外邊,陳晏也沒多問。

陳三元他們開車來的,田雲野和陳願跟陳三元走,把梁競舟留給陳晏。

踩過地上的紅布。

陳晏手裏捧著花,突然笑道,“梁競舟,你看我們這樣像不像在結婚,就差個紅蓋頭了。”

梁競舟咽了口口水,嗓音沙啞,“不像。”

他指指外邊空****的街道,“如果是我們結婚,我要把婚宴擺滿這一整條街,讓所有人都知道,我娶到你了。”

可能是好久不見。

梁競舟現在說話肉麻兮兮的,陳晏還挺吃這一套,正想說話,很就看到站在車後門旁邊的褚覓。

她臉上笑一頓,梁競舟也發現了,順著視線看過去,無聲挑了下眉毛。

褚覓目光在他倆勾著的手指上瞥了一眼,快速移開,聲音鄭重,“陳晏同誌,你現在有時間嗎,我想跟你聊聊。”

說說詢問,實則他已經先往一邊走了。

身後沒有腳步聲,褚覓回頭,陳晏站在原地沒動,等他看過來才開口,“不好意思,我沒時間。”

那邊梁競舟替她拉開車門。

陳晏點點他的腿,“你還能開車?我來吧。”

梁競舟摸了摸鼻子,沒說話,安靜上了副駕駛,褚覓臉色不太好看,快走幾步,“陳晏同誌,不會占用你很長時間的。”

陳晏靠著車門,眼神冷淡,“褚部長,下次再說吧,我愛人要等急了。”

她關上車門。

隔著後視鏡,梁競舟看著那個靜靜等在原地的身影,眼底閃過一絲暗色。

陳晏清清嗓子,餘光瞥他一眼,“小梁同誌,你怎麽找到我的。”

梁競舟回神,單手撐著腦袋,有種慵懶的懶散,帶著淡淡的笑意,“還用找嗎,整個縣城沒有人不知道。”

“我一聽陳晏同誌要開表彰會,我一想,除了我媳婦還有誰能有這個能耐,立馬趕過去了。”

他看向陳晏側臉,輕笑,“還好沒去晚,你站在台上,光芒四射。”

最後四個字說的很輕。

但又帶著莫名的重量。

陳晏麵無表情,踩刹車的腳一頓,眼神鄭重,有種萬夫當開的氣勢,“梁競舟,我前邊要停一下,有件事要辦。”

梁競舟哦了一聲,語氣懨懨,“那我等你。”

前邊已經出縣城了。

路邊空**,沒有幾個人,陳晏瞥他一眼,“不用,這件事得需要你幫忙。”

梁競舟有些好奇,說話間,陳晏擰滅車鑰匙。

她特意看了四周的車窗,確認關好,梁競舟湊過來,“怎麽……唔。”

陳晏如同一隻橫衝直撞的小豹子。

環抱住梁競舟的脖子直接親上去,她親的熱烈,毫無章法,梁競舟一愣,等反應過來,一隻手掌住陳晏後腰。

歪著頭,奪過主動權,所有的思念化作身體接觸。

在禮堂沒來及表述的喜歡都在這一刻實現,車裏的空氣越來越高,還好四周寂靜,但也正好明顯聽見唇齒相接的悶響。

陳晏半邊身子壓過檔杆,將梁競舟壓在車窗上,梁競舟護住她不讓摔倒,腦袋仰起,任由她胡作非為。

陳晏邊哭邊親,邊親邊哭,冰涼的眼淚溫熱的口水混合,不知過了多久,梁競舟替她擦去通紅的眼尾,嗓音沙啞,帶著情欲未滅的歡喜。

“陳晏,你親的好用力好霸道哦。”

他本意是調侃,沒想到陳晏極其勇猛,抹了下嘴唇上的豔色,這會看起來高興極了,眼睛彎彎,“晚上還有更霸道的呢。”

她好心情的重新開車。

卻沒注意到旁邊梁競舟聽到晚上時一閃而過的暗淡,他不露聲色的摸了下腿,又恢複那副流氓的毒嘴。

“陳晏你也太饞我身子了吧。”

梁家大門關著。

田桂琴拄著拐杖坐在樹下,遮住的陰影微微有風。

看見車子,她撐著拐杖站起來,梁競舟先下的車,田桂琴激動的臉色發紅,“競舟可回來了。”

“你這次咋走這麽長時間,是知道晏晏參加表彰會特意趕回來的嗎,看到了沒,咋樣,辦的隆重不。”

梁競舟虛扶了下車門,隨後恢複平靜,先喊了聲大娘,點點頭,“看到了。”

陳晏開門,邀請田桂琴進去坐,她則是走到梁競舟旁邊,扶住他的胳膊,梁競舟看她一眼,陳晏什麽都沒說。

田桂琴笑嗬嗬的,“大娘就不進去了,大娘去殺雞,咱晚上燉雞吃。”

陳晏說田雲野等會就來,田桂琴這會根本不在意,擺擺手,“沒事,那皮小子不管他,你們快回家吧。”

陳晏目送田大娘離開。

反手關上房門,甚至都沒回屋,語氣鏗鏘有力,“把褲子脫了。”

梁競舟老臉一紅,攥著褲腰,“陳晏,你好歹進屋再說吧!”

一牆之隔。

田桂琴臉上帶笑,就覺著現在年輕人見麵真熱情,還好自己走的快。

陳晏不由分說,直接扒了梁競舟的褲子,他半推半就,靠在身後的門上,兩條腿捆著紗布。

傷口估計裂開了,滲出森森紅色。

陳晏抿抿嘴,聲音低低,“怎麽傷的這麽嚴重,還有哪裏。”

梁競舟任由她打量,故作輕鬆,“沒有了,就腿上不小心撞了一下,不耽誤走路。”

話音剛落。

外邊傳來敲門聲。

陳三元他們到了,隔著大門,他又虎又大聲,“舟哥,你藥放在車上忘拿了,醫生說了,當時擋炸彈的傷口太多了,讓你別忘了擦藥。”

梁競舟謊話被拆穿。

咬牙切齒,對上陳晏黑沉沉的目光,他不自在的轉身,兩條褲子還沒穿上,“知道了,放門口得了。”

陳三元應了一聲,扭頭應該是跟鷹子說話,“我剛才怎麽看見兩個白花花的東西。”

“舟哥家殺豬啦?”

梁競舟默默提上褲子,身後陳晏氣壓越來越低,他不等她開口問,坦白從寬,“去了西北一趟。”

“你下午不還得去廠子嗎,晚上跟你說,真沒什麽大事,現在都好了。”

那也就是說。

當時不是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