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八零:拔豬草嬌養白切黑大佬

第185章 半年賺了十二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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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競舟隻是傷了。

但不是死了,戰鬥力依舊驚人。

何況經過昨天晚上,他現在一身牛勁,一個人狂扁陳三元和顧息兩個。

陳願默默躲到一邊,擠出一個禮貌的微笑,“舟哥,打了他們就不能打我了哦。”

梁競舟擼袖子,笑的陰惻惻,“順手的事。”

顧息抬眼,幹幹淨淨的衣服在地上一滾,雙手抱住梁競舟的腿,跟英勇就義似的,“陳願同誌,我拖住他,快跑。”

陳晏跟看電視劇似的。

一邊吃西瓜一邊指揮梁競舟走位,顧息關鍵時刻使出苦肉計,說他隻是想想,沒有真抱,於是梁競舟揍的更很了。

陳三元看著扭曲成一長條的顧廠長,目瞪口呆,片刻後抱拳,一臉鄭重,“我輸了。”

他實在是沒法為陳願丟這麽大的臉的。

梁競舟活動筋骨,整個人舒坦多了,他平日懶散,偶爾心情好才陪他們鬧鬧,能鬧到今天這種情況,可見心情是極其好了。

陳三元從裏間櫃子裏搬出茶具。

上回一群人坐在一塊圍爐煮茶還是過年那會,轉眼半年過去了。

顧息拿的是紅茶。

茶味濃鬱,入口青澀,回味甘甜。

顧息拍拍腿上的泥,渾不在意的往陳願旁邊一坐,陳願瞥他一眼,又瞥一眼,最後沒忍住,指指他身後。

“這裏,沒拍幹淨。”

顧息扭身側對陳願,眼神亮晶晶,“我看不到。”

陳三元接過陳晏遞來的茶杯,**漾的紅色裏隱約還能看見上下漂浮的浮沫,餘光瞥見顧息那一臉不值錢的笑。

他酸的嘬了下牙花子。

再次感慨,憑什麽!憑什麽就他找不到對象!

陳晏剛吃完西瓜,不想喝熱的,邊煮水邊想起來,“怎麽就你和陳願,鷹子呢。”

她往門口看了看,梁競舟接話,“我讓他去鎮上拿結巴和老牛的骨灰了。”

陳三元手裏杯子一晃,有幾滴紅茶掉在褲子上,陳願趕緊去幫忙拿毛巾,他抿了下嘴,不敢看陳晏眼睛,“老牛妹妹的骨灰在海城,舟哥讓人送過來,回頭一塊下葬。”

“嫂子對不起,我沒保護好舟哥。”

陳晏給他杯子裏添茶,大熱天的,他背後出了一身汗,陳願拿著毛巾過來,陳三元沒接。

陳晏嗓音淡淡,“那回頭我還得去跟杜嬸子賠罪。”

陳三元抬頭,陳晏眼神溫和,“畢竟你也受傷了不是嗎。”

他張了張嘴,不知道該說什麽,一旁的梁競舟摸摸鼻子,“都說了陳晏不會在意,非得強調一遍。”

陳晏給他嘴裏塞了塊西瓜。

陳三元放下心,就覺著手裏茶杯燙手,他趕緊放下,嚷嚷著接過陳願手裏的毛巾。

顧息左右看看,舉手,“都說完了嗎,我也有好消息。”

陳三元一邊擦褲子一邊調侃似的,“你發財啦。”

顧息猛的瞪大眼睛,“三元哥怎麽知道。”

陳三元看了眼桌子上的收音機,表情猶豫,他很難不知道吧,顧息根本不需要陳三元回答,興致衝衝的看向陳晏,“不止是我,陳晏,是咱倆發財了!”

他迫不及待從桌子上的破包裏往外掏,幾張保護幹淨的紙疊在一塊,他順手遞給陳晏,“你給的水泥配方,做出來了!”

“我找人試驗了好幾次,有用!陳晏,咱發了!”

這還沒完,顧息的那幾個破包跟百寶箱似的,下一秒又掏出張存折,他站在桌子旁邊,身後是錚錚鐵骨的梅花枝,高舉起手。

“海城手表廠半年的營業額,你們猜猜有多少?”

陳三元和陳願對視一眼,陳願率先舉手,“一萬?”

她覺著一萬已經不敢想了,陳三元大膽點,“五萬吧。”

梁競舟看懂顧息眼神裏的興奮,一打響指,“十萬。”

這是他結合海城手表廠的規模,大致估算出來的,顧息一翻存折,“十二萬六千!這還是去掉工人工資和其他開銷,最後剩餘的錢。”

這比陳晏預想的要多一點。

她原先想著半年分成能到五萬就不錯了,畢竟是剛開始。

陳願已經開始捂心口了,十二萬六千!村裏人加起來一年也掙不到一萬,嫂子一個人就掙了十二萬!

她給自己瘋狂掐人中,顧息把存折遞給陳晏,“等今年年底應該分的更多一點,哦對,還有之前跟柳安縣供銷社簽的合同。”

“我也讓人每個月先送貨過來了,村裏手表廠沒建起來之前,兩手抓。”

對此陳晏沒有異議,順手把存折塞到梁競舟兜裏,語氣平靜,“攢著,留著給你買郵輪。”

梁競舟挑了下眉毛,誠然他自己也能掙,但陳晏給的就是不一樣。

陳願看的眼紅,一把攥住陳晏的胳膊,“嫂子,你還缺暖床的嗎,你看看我行嗎,我比舟哥還有用。”

她說著就要展示自己拔豬草的技術,那邊陳三元看到陳晏動作,喃喃,“怪不得舟哥要給嫂子買棟樓,合計嫂子也這麽大方。”

陳願的話卡在喉嚨裏。

跟隻是卡了殼的機器人似的,僵硬扭頭,“什麽樓?”

陳三元滿臉無辜,“就是海城新建的,上次舟哥說了,等這批貨款下來,就買了送給嫂子。”

陳願哭泣臉,“天殺的!我跟你們這群有錢人拚了!”

海城現在的房價雖然不如後世那麽變態。

但一棟樓,還是剛建的樓,那也不便宜,陳晏湊近梁競舟,摸了摸他的耳垂,“這麽厲害啊舟哥。”

舟哥不甘示弱,“跟晏姐學的。”

他們在院裏正聊天呢。

外邊車子熄火。

鷹子剪著寸頭,一身花襯衫,看起來極其騷包,手裏甩著車鑰匙,“舟哥,嫂子,有人找。”

身後,秦戈扶著程聽,程聽肚子有點明顯,秦戈一看梁競舟,眼神激動,“舟哥,你可回來了!”

不等梁競舟開口,他跟個告狀的小妖怪似的,“你不在家這段時間,那個新來的縣長,腦子有病,總是針對嫂子。”

“嫂子明明給咱縣裏拉投資,他還讓人把嫂子關監獄裏了!”

梁競舟眯眼,語氣陰森,“監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