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八零:拔豬草嬌養白切黑大佬

第192章 陳建民兩口子死了

字體:16+-

六月下旬。

整個村裏的電都裝的差不多了。

寥寥隻剩幾戶還沒裝,要不就是說沒錢,要不就是說不想用。

王瑞長帶著電工挨家挨戶的找,好說歹說最後反正都裝上了,用不用的隨意。

最後隻剩陳建民一家。

王瑞長找過兩次,回回家裏都沒人開門,最後還是鄰居出來說一句,“好像很久沒看見他們一家人出來了。”

王瑞長心裏犯嘀咕,找了幾個年輕人,強硬的砸開大門,院子裏雜草橫生,繩子上掛著衣服,很久沒收,上邊落了一層灰。

王瑞長站在院子裏喊了一聲,“陳建民,錢寡婦,在家不。”

屋裏沒人說話。

先前砸門的年輕人隨手拽下幾根雜草,皺眉,“是不是出遠門了,這家裏髒的根不像有人住。”

王瑞長站在主臥外邊,又敲了幾下窗戶,窗簾拉著,看不清屋裏的景象。

不過堂屋的門也用小鎖鎖著。

離的近了,隱約能聞到一股子怪味。

王瑞長心裏有種不好預感,朝身後年輕人抬抬手,“砸門。”

砸大門還能說是進來找人,砸小門萬一裏邊丟什麽東西,回頭說不清楚。

王瑞長看出他的猶豫,接過斧頭,一斧子下去,小門應聲而開。

年輕人站在門口的,登時幹嘔一聲,“這是什麽味,豬死裏邊了嗎。”

村裏直接炸開鍋了。

陳晏出去丟垃圾,就看所有人都往一個方向跑,嚷嚷著,“都快去看看,陳建民兩口子死了。”

“死屋裏邊了,人都爛了,太嚇人了。”

與此同時還有宋知華,她麵色難看,“競舟你這會有時間不,趕緊去鎮上派出所報警。”

梁競舟穿的睡衣。

聞言進屋換衣服,陳晏趕緊拉住宋知華,“嫂子,怎麽回事。”

宋知華幹嘔一聲,“別提了,陳建民和錢寡婦死了,這個天氣又熱,屍體都臭了。”

“要不是老王看通電一直找不到他們,讓人把門開了,還不知道藏多久呢。”

梁競舟拿著鑰匙出來。

陳晏和梁競舟對視一眼,果斷選擇跟宋知華去陳家,“我也去看看。”

她走的飛快,梁競舟看著她的背影差點氣笑了,這個沒良心的,他又不是非得讓她跟著,至於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嗎。

陳家門口圍滿人。

王瑞長讓人拿棍子在籬笆院外圍著。

隔的這麽老遠還能問道那股子衝鼻的臭味和鬧哄哄的蒼蠅,宋知華帶著陳晏從旁邊進去。

一進屋。

就看見好幾灘嘔吐物,先前進來的幾個年輕人吐的臉色蠟黃,被家裏人扶著出去。

王瑞長用水大打濕毛巾捂住鼻子,看見陳晏和宋知華進來,他趕緊驅趕,“你們來幹嘛,這個味太難聞了,趕緊出去。”

就是這麽短短一眼。

陳晏看到**的兩具屍體,都沒穿衣服,白花花的肉體疊在一塊,因為腐爛肉塊交纏,黃水流了一地都是。

從骨架能看出上邊是男人,下邊是女人。

陳晏熏的頭暈眼花,宋知華也受不了這個味道,王瑞長把毛巾蓋到她鼻子上,她趕緊拽著陳晏出來。

等呼吸到外邊的新鮮空氣。

整個人仿佛才活過來,大口大口喘氣,“也不知道誰這麽喪心病狂,咋能上人家裏殺人呢,太殘忍了。”

村裏還有好些個人都沒看見屋裏的情況。

一個個好奇的很,陳晏突然想起來,“就他們兩口子嗎,陳文浩三個呢。”

王瑞長估計早就找過了,搖搖頭,“沒見到,幾個屋裏都沒人。”

梁競舟回來的很快。

車子後座下來兩個穿製服的,陳晏和宋知華站在陰涼地下,梁競舟手裏甩著車鑰匙,低聲,“屍體還在屋裏嗎。”

陳晏抬點點頭,“味道不太好聞,你要進去嗎。”

秦戈和一個老警察來的。

也是熟麵孔,當初秦戈結婚還見過來著,就是不知道怎麽稱呼。

梁競舟捏了下陳晏的手,“我陪鄭公安和秦戈進去看看,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家休息。”

秦戈熟門熟路遞給梁競舟一個口罩。

淡藍色的。

屋裏味道散了這麽長時間,還是很難聞,離的這麽遠陳晏都能看到梁競舟皺起的眉毛。

村裏死人是大事。

何況還是死的這麽慘,先前吐的幾個人回過神,七嘴八舌的描述房間裏的情況。

聽的人一驚一乍。

秦戈他們很快出來,摘下口罩,鄭公安歪頭往外看了一眼,“法醫什麽時候來。”

話音剛落。

門口停下一輛警車,法醫拎著箱子,後邊跟著記錄的法醫,老鄭往屋裏指指,自己則留在外邊問線索。

陳晏趁機往前站,老鄭問王瑞長最後一次見到死者是什麽時候,王瑞長想不起來,還是陳晏開口,“六月初。”

老鄭還記得她,表情和善,“當時他們在幹什麽,村裏有沒有什麽結仇的。”

陳晏說起那天因為陳文尚誣陷人作弊的事,老鄭極其敏銳,“你是說陳家還有孩子?”

王瑞長接話,“有,三個,大的那個都十五六了。”

老鄭記下這個線索,“我能去看看你們說的那個起衝突的孩子嗎。”

王瑞長在前帶路,這事他聽宋知華說過,跟人田雲野沒啥關係,就是陳文尚自己心眼壞。

是以幫忙解釋一句,“公安同誌,起衝突那家姓田,家裏沒大人,就是一個瞎眼婆子帶個七歲小孩,沒有作案能力,肯定跟他們沒關係。”

老鄭沒說話,任何細節都不能錯過。

這邊,法醫記錄死者死亡時間,以及屍體上的其他線索,兩個人把屍體分開裝起來。

下邊屍體下壓著一塊明顯不一樣的布料。

法醫輕輕掂起來,甩了下上邊的水漬,裝到一旁的證物袋裏。

屍體抬到警車,證物袋突然掉到地上。

村民眼尖,有小孩喊了一聲,“那是陳文尚的衣服。”

秦戈在院子裏,聽到聲音出來,法醫示意小孩的位置,秦戈彎下腰,他身上沾的氣味,表情溫和。

“小朋友,你怎麽知道這是陳文尚的衣服。”

小孩怯怯開口,“陳文尚的爹媽離婚了,這件衣服是他媽留下來的,上邊有繡花,他總是跟我們炫耀來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