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下午睡飽了。
晚上梁競舟可了勁的折騰,陳晏剛開始還配合,到最後喉嚨都啞了,身子打著顫的提不上力氣。
她抽泣罵了句混蛋不要你了,這句話又惹到梁嬌嬌了。
他頭發汗濕,全部梳到腦後,就看一雙眼睛黑亮,在**比陳晏還委屈,又委屈又霸道。
冬日天長,可他從天剛黑足足折騰到天蒙蒙亮。
也就床是新換的,不然按照以前那個床腿藏錢的舊床,早都折騰塌了。
陳晏身上濕了一遍又一遍。
從威脅的到好聽的,梁競舟哄著她說了不知道多少句羞人的話,她直到睡去,在夢裏還不得安生。
梁競舟拎著水進來,沒吵醒陳晏,扶著她小心翼翼把身上收拾幹淨。
床頭放著溫水,他把水杯放到陳晏嘴邊,她眼睛都沒睜,就著他的手喝了個幹淨,幹裂的喉嚨得到潤濕,陳晏睡夢裏嘟囔一句。
“梁競舟,你真好。”
梁競舟眸光一軟,沒忍住勾起嘴角,他輕咬了下嘴唇,不甘心陳晏無意撩撥就能讓自己束手就擒,於是泄憤似的又咬了陳晏嘴唇一口。
“笨陳晏。”
冬日濃霜露重。
紅梅舒展,枝頭上打著骨朵,有幾枝等不及的梅花在這個香甜的早上靜悄悄綻放。
青的瓦,白的牆,紅色如同水墨畫裏的一抹朱砂,給清冷的冬日迫不及待添上一方色彩。
那天之後。
陳晏和梁競舟恢複如初,兩個人本來也沒鬧矛盾,無非就是小梁占有欲作祟。
陳晏有空的時候就在家裏陪他,給梁競舟複習的同時自己也過一遍學習過的知識,倒是梁競舟最近經常不著家。
每次出門前陳晏都會關心的問一句去哪。
不是阻止,而是她了解梁競舟那個狗脾氣,要是不多嘴問一句,他又要說陳晏不關心他了。
入了冬月。
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