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競舟說那不一樣。
他在海城幫助焦良是因為他也是無妄之災。
但買來的房子和借住,意義不同,買的是自己的,借住永遠是別人的。
焦良倒也大方,當時就要去拿房契,他來京市之後,他那個便宜爹別的不說,房產真給了不少。
而且還有商鋪,畢竟現在他能做主,等以後老了,還想指望焦良。
梁競舟打電話問他房子的事,他也是覺著這套離學校近點,反正是自己的名,可以直接送出去。
這下連陳晏都不同意。
傍晚的晚霞燒的天色通紅,一層層雲疊在一塊,白色和金黃中間暈染出大片的藍,有幾隻小鳥落在柿子樹上,嘰嘰喳喳的。
焦良同意以市場價賣。
不過今天晚了,過戶還是要等軍訓後。
陳晏正好趁這段時間跟唐暖陽說一聲,梁競舟把鑰匙給陳晏,焦良開車送他們回學校。
後座收拾的幹淨。
梁競舟先給陳晏開車門,自己上去的時候嘶了一聲,從屁股下邊拿了個是發卡,上邊還印的小花。
他一臉玩味的舉到焦良前邊,“談對象了?”
焦良瞳孔一縮,努力維持平靜,從梁競舟手裏接過來順手丟到窗戶外邊,“別瞎說,估計之前送親戚小孩掉車上的吧。”
梁競舟往外看了一眼,“就這麽丟了,那你倒是給人送過去。”
焦良發動車子,車輪無情碾過發卡,以及他渾不在意的聲音,“下次見麵買個新的。”
晚上是在外邊吃的。
梁競舟給陳晏端了碗鴿子湯,對麵坐的焦良,一直沒說話,看起來有點心不在焉,
梁競舟看他好幾眼,清清嗓子,“有需要幫忙的嗎。”
焦良回神,梁競舟給他麵前也放了碗湯,“看你好像有點不太對,有需要幫忙的就直說,都是朋友,沒什麽不好意思的。”
焦良垂下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