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生證上是陳晏開學前拍的。
梁競舟跟她一塊,穿著白襯衫,綁著一個高馬尾,一笑起來眼睛彎彎。
於榮瞳孔一縮,低下頭,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。”
不等梁競舟開口,沈華清站在他後邊,“同學,剛剛隻有你經過,這不是你掉的還能是誰。”
“你最好說實話,不然等找到學生證上的同學,你可就不好狡辯了。”
於榮偷眼看了下梁競舟的黑臉,尷尬的扯起嘴角,上去就要奪走學生證,“哦我看錯了,是我掉的。”
“這個是我室友,肯定是不小心放我兜裏,讓我給揣出來了,還給我吧,等我回去給她。”
話音剛落。
前排的唐連星聲音弱弱的,“你胡說,陳晏才不會亂放東西。”
她幾乎在梁競舟問於榮的時候就刻意看了看,陳晏的名字和專業都寫的很清楚。
察覺梁競舟和沈華清的眼神,唐連星有點膽小,還是鼓起勇氣,“陳晏的學生證放在她櫃子裏的,我見過,你肯定偷翻她櫃子了。”
於榮嘿了一聲,麵對唐連星幾乎是重拳出擊,“你胡說什麽,你有證據嗎,你就是看我不順眼故意汙蔑我。”
她眼珠一轉,順勢坐在地上,周圍迅速退出一個空圈,“你們孤立我,都是一個宿舍的,昨天晚上陳晏說我摔壞她的手電筒,今天你又說我翻她櫃子。”
“是,我是沒你們有錢,沒你們好看,可你們也不能這麽欺負人啊,早上要不是你們不喊我,怎麽就我一個人遲到。”
“還都是室友呢,我想跟你們好好相處,你們為什麽這麽對我。”
她嗓門大。
操場上都是學生,有不明所以的,遠遠聽見於榮的控訴,還跟著幫鳴不平。
“剛開學就搞這一套太過分了吧,都是一個宿舍的,幹嘛這麽欺負人。”
“就是,看人家脾氣好唄,同學,不然你轉來跟我們住,我們肯定不會孤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