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早先在海城做生意。
人家用髒手段,他們也用,久而久之,自然學會不少。
何況這並不算多髒的招數,要不是那兩家公司自己裏邊有問題,任憑陳三元也挖不出來。
陳晏從屋裏搬了個梯子,梁競舟自然接過,放在樹幹上,一邊往上爬,陳三元像是突然想起來,“哦對了,舟哥,我們今天看見嫂子的堂姐,那個叫陳微風的。”
陳晏在下邊替梁競舟扶著梯子。
陳三元扭頭看她,“我們不是包了一整個旅館嗎,她和一個男的去開房,老板說沒有房間了。”
“那男的鬧了一通,非說是老板看他們是學生故意的,兄弟幾個在樓上吃飯呢,我聽到聲音下去的。”
“陳微風好像認出我了,拉著那個男的走了,聽她喊什麽張通,不過嫂子,那個是她對象嗎。”
陳晏驚訝的瞪大眼。
上邊梁競舟朝陳三元抬抬下巴,示意他把牆角的籃子拎過來,熟透的柿子還要放幾天。
他接過籃子,下邊陳晏戳了下他的腿,“我沒記錯的話,張通不是楊玲的對象嗎,陳微風的對象叫蔣泰陽啊。”
梁競舟冷笑一聲,“她那種人,勾搭朋友的男人很奇怪嗎。”
他還隱約記得那天跟陳微風站在一塊的男的,個子不高,長的也不咋樣,原先以為陳微風是眼瞎了,現在看來估計就是看上人家的錢了。
開房倒是知道換個人。
陳三元摸摸下巴,“原來不是她對象啊,那怪不得。”
陳晏眼神好奇,梁競舟從上邊丟了個柿子,語氣不耐煩,“一口氣說完行不行,你那嘴跟老太太的褲腰帶似的,半天蹦出一句屎。”
陳三元順手接住,仗著梁競舟在上邊沒法踢他,堂而皇之的翻了個白眼,“舟哥,話糙理不糙,你這話也太糙了。”
“我就是奇怪,他們開房就開房唄,那個叫張通的好像特意強調他倆是學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