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設看了一眼真真,目光回到司矜晏的臉上時,不解地問,“她沒有懷孕,哪來的流產?”
“晏,你懷疑染染給你戴綠帽子?”
司矜晏的臉一下子又寒又黑。
眸光更加犀利了,要把李設看穿。
真真狐疑,“沒有懷孕,怎麽會流這麽多血?”
李設看看真真,又看看司矜晏,“你們相信一個女孩子騎自行車,也會弄**女.膜嗎?”
司矜晏一聽,眉頭皺成“川”字形。
所以,蘇染禾那是……摔破了?
真真不敢相信地看著李設,“破了也會流這麽多血嗎?”
李設道,“正好遇到月經期。”
真真:“……”
她低下頭,複雜地看著司矜晏。
這麽說,大哥真的不能人道?
不然,他跟蘇染禾鄰居同居這麽長時間,怎麽可能不碰她?
他不喜歡她?
不關心她?
不見得。
一路上,她都把他的反應看得真真切切。
他心疼蘇染禾,擔心蘇染禾,都寫在了臉上。
他喜歡她,睡在一間房,卻沒有碰她。
隻有一個可能,他真的不能人道……
一抹複雜和沉痛從真真的眼底劃過。
他那麽優秀,老天爺為什麽要讓他有這樣的缺陷?
司矜晏臉色形容不出來的冷黑。
以至於他來到病房,看著虛弱躺在病**的蘇染禾時,忍不住毒舌起來:
“想不到蘇秘書喜歡摸黑,這下好了,處女/膜都摔破了,你不哭一下都對不起它跟了你這麽多年。”
蘇染禾一聽,瞳眸縮了縮。
她微微瞪著眼睛,不解地看著司矜晏,什麽處女/膜摔破?
她哀求著李設,讓他不要告訴司矜晏她懷孕的事。
李設答應她了,還用藥幫她保住了胎兒。
李設當時是這麽跟說她的:“你放寬心養胎,我會跟宴說,那是經血。”
怎麽到了司矜晏嘴裏,變成了是處女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