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套路了,池棠熟。
“金子你拿回去,你之前給的錢還剩了很多。”
錢,她就不收了。
免得到時候,蕭夫人又說蕭策白給她的。
幸好她機靈,每一筆物資都有票據。
錢貨交易,童叟無欺。
但她已經收了蕭策30幾個億,也確實不該再收了。
“我這裏還有幾萬箱餅幹,你需要隨時來取。”
蕭策起身行禮,“多謝!”
“跟我還客氣。”
池棠笑道,“你缺什麽,要什麽,都告訴我。”
“我要是不在,你就留封信在這,我看到了會給你辦的。”
關鍵詞:信。
你之前的信,要不要提一嘴?
“好。”
蕭策一口答應,沒有看懂池棠的暗示。
榆木腦袋看不懂眼色,池棠隻好假裝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問。
“對了,外麵這些箱子是你送來的嗎?”
“都是些什麽啊?”
假裝沒打開過。
期待。
“這些是……”
蕭策慶幸自己早拿走了求娶書,看樣子,阿棠還不知道。
“這些是家中之物。”
“此去漠城,無處安置,不如一起送予阿棠。”
嘿!
這家夥竟然不承認?
“不要,無功不受祿,我沒事要你的東西幹嘛?”
金銀首飾就算了,哪有送梳妝台和碗碟的。
“你找人搬回去吧。”
“我要睡了。”
明明是聘禮又不承認。
既然這樣,送來幹嘛。
逗她玩?
池棠沒了心情,頭轉到一邊,開口趕人。
蕭策不知該如何解釋,悶悶地說,“既然送你便是你的,如何還能搬回去。”
“錢你還是收下,餅幹我拿走了。”
“你早些休息。”
男人放下裝金餅的布袋,走出房間,帶上房門。
自顧自地去搬餅幹,徒留池棠一人在屋裏生悶氣。
這家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