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麽了？”池念揉著額頭，不解地看向沈默。
沈默沒有回答，隻是轉頭看著她，眼神複雜而深邃，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。
“念念……”沈默的聲音沙啞而低沉，“你……還愛著顧亦辰嗎？”
池念愣住了，這個問題讓她猝不及防。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。愛？恨？或者……兩者都有？
就在池念不知所措的時候，沈默突然傾身過來，一隻手緊緊地握住她的肩膀，另一隻手輕輕地抬起她的下巴，強迫她與他對視。
“看著我，告訴我，你愛他嗎？”沈默的聲音帶著一絲壓迫感，眼神中充滿了侵略性。
池念的心跳加速，呼吸變得急促。她想要躲開沈默的目光，卻被他牢牢地控製住，無法動彈。
“我……”池念剛要開口，沈默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，打破了這緊張的氣氛。
沈默看了一眼來電顯示，眉頭微微皺起，最終還是鬆開了池念，接通了電話。
“喂……我知道了……我馬上過去……”
簡短的幾句話後，沈默掛斷了電話，轉頭看向池念，眼中閃過一絲歉意。
“念念，我有點急事要處理，先送你回家吧。”
池念點了點頭，沒有多說什麽。
車子再次啟動，朝著池念家的方向駛去。
一路上，兩人都保持著沉默，車廂裏的氣氛變得更加壓抑，仿佛有什麽東西即將爆發……
沈默的電話像一根針，刺破了車廂裏緊繃的氣氛。池念不著痕跡地往車門邊挪了挪，拉開了和沈默之間的距離。她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領，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。沈默的道歉在她聽來有些敷衍，她垂下眼簾，掩飾住眼底翻湧的情緒。
車子平穩的行駛在路上，路燈的光影交錯，在池念的臉上投下明暗不定的光斑。她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景色，思緒卻回到了幾年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