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事，就是情緒有點波動，現在好多了。”孫可欣攏了攏頭發，臉色雖然蒼白，但神情已恢複了平靜，仿佛剛才的崩潰隻是一場幻覺。
池念打開保溫盒，雞湯的香味瞬間彌漫開來。她盛了一碗，遞給孫可欣：“孫太太，您嚐嚐，這是我特意熬的。”
孫可欣接過湯碗，環顧四周，有些疑惑：“怎麽就你一個人來了？”
“其他人都有事，”池念輕描淡寫地解釋，“她們讓我代表大家來看看您，聊表心意。”
孫可欣點點頭，沒再追問，低頭喝了一口湯。下一秒，她眉頭緊鎖，臉色變得有些古怪。
池念見狀，連忙問道：“怎麽了？是太燙了嗎？”
“不是……”孫可欣放下湯碗，欲言又止。
池念拿起勺子，也嚐了一口。一股怪異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開來，說不上難喝，但絕對不是正常的雞湯味，像是放錯了調料，又像是……故意為之。
她故作驚訝地皺起眉頭：“這味道……怎麽不對啊？我明明按照食譜做的……”
孫可欣看著池念，眼神複雜：“池念，這湯……是誰做的？”
池念猶豫了一下，才吞吞吐吐地說：“我……我燉好湯之後，小雅說要幫我看著火，我出去了一會兒……可能是她不小心加錯了調料吧……”
孫可欣歎了口氣，她活了大半輩子，什麽人沒見過，什麽事沒經曆過？池念這點小伎倆，在她眼裏根本不夠看。她何嚐不知道，池念在別墅裏的日子不好過，那些傭人仗著自己是老人，沒少欺負她。
“池念，”孫可欣握住池念的手，語氣裏帶著一絲歉意，“是我對不住你，讓你受委屈了。”
池念連忙搖頭：“沒有，孫太太，您別這麽說，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，”孫可欣打斷她，“你不用解釋，我都明白。這樣吧，我之前答應給你的獎金，翻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