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點了點頭，沒有說話。
池念和周瑾離開了院子，兩人都沒有說話，氣氛有些沉重。
走著走著，池念突然停下了腳步，轉頭看向周瑾，問道：“周瑾，你說，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男人打女人？”
周瑾歎了口氣，說道：“或許是因為他們覺得女人是弱者，可以隨意欺淩吧。”
“可是，”池念不解地問道，“女人也是人啊，為什麽他們就不能尊重女人呢？”
周瑾沉默了片刻，然後說道：“或許是因為這個社會對女性的偏見太深了吧。”
池念深吸一口氣，努力平複心中翻湧的情緒。她轉頭對周瑾勉強一笑：“我們走吧，別讓這件事影響了心情。”
周瑾點點頭，眼底卻閃過一絲擔憂。他知道池念表麵平靜，內心卻早已波濤洶湧。她童年時的陰影，以及陸鳴的失蹤，都像一根刺，深深地紮在她的心裏。
“去哪？”周瑾輕聲問道。
池念略一沉吟：“去我以前住的地方吧。那裏雖然破舊，但至少能安身。”
周瑾沒有異議，默默地跟在池念身後。
兩人穿過幾條街道，來到一處偏僻的小巷。巷子深處，有一棟低矮的平房，牆皮斑駁脫落，露出灰色的磚塊，屋頂的瓦片也缺失了幾塊，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蕭瑟。
“就是這裏了。”池念指著平房說道，語氣中帶著一絲苦澀。
周瑾看著眼前的景象，心中五味雜陳。他無法想象，像池念這樣優雅知性的女人，竟然曾經住在這樣破敗的地方。
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，一股黴味撲麵而來。屋內昏暗潮濕，家具簡陋，牆角還結著蜘蛛網。
“很久沒回來了，有點亂。”池念尷尬地笑了笑，開始動手收拾。
周瑾也加入了進來，兩人一起清理雜物，擦拭灰塵，將屋子大致整理了一遍。
隨著夕陽西下，天色漸漸暗了下來。池念點燃了一盞煤油燈，昏黃的燈光照亮了不大的房間，也照亮了兩人疲憊的麵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