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雲飛眼睛瞬間瞪大,“孟錦夏,你不會想用袁珍珍的方法吧?
那女人所說是真是假都說不定呢,你可不要亂來呀,否則一不小心,你也會跟著歸西。”
此刻孟錦夏哪裏還聽得進外麵的話,她滿眼都是顧衍州。
看著對方狼狽的樣子,她止不住握住對方的手,仿佛在問著,“你相信我嗎?”
顧衍州什麽都看不見,從孟錦夏的手心裏,他卻感受到了一絲沉重。
猜出孟錦夏所做所想,顧衍州笑笑,“看來讓你撇下我,孑然一身是不可能的了。
無論你想做什麽,隻要你想,你就做,縱然讓我赴湯蹈火,我也在所不辭。”
孟錦夏笑了,如此人兒,她怎麽舍得放手?
她都逆天而行這麽久了,那今日她就再反一次。
一手刀敲暈顧衍州,孟錦夏二話不說拿出工具,消毒殺菌,割皮取血……
隨著顧衍州的通道打開,她漸漸的將刀對向自己的胸膛。
心頭血,隻要用她的心頭血,顧衍州就能活過來了。
如此她便……
說著,她拿起刀就朝胸膛刺去,可就在關鍵時刻,她想起了袁珍珍的嘴臉。
不對,那家夥不會輕易說出答案,尤其是在沒放出她之前。
可她既然說出了這個答案,那肯定也有可行之處。
心頭血,心頭血。
難道是這?
孟錦夏目光堅定,開刀就往目光所及的方向刺去……
與此同時,門外的雲飛已經癲狂。
他猛的喊著,“快來人,打開門!孟錦夏取心頭血了,再這麽下去,她會死掉的。”
孟礫石,孟天長帶著文武百官紛紛衝上來,等到他們猛足了勁兒,撞開大門時,顧衍州和孟錦夏已經雙雙暈倒在地……
永和元年,戰局徹底平緩,靜安重新登記,改年號為仁。
孟礫石,孟天長直接設為內閣元老,輔佐靜安處理一切事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