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浮白感覺亞曆山大,心中閃過一個念頭,但還是難以置信開口:“陸哥,那把96軍刀不會是你送胡藕花的吧?”
“你怎麽知道?”
嗖的一下。
沈浮白感受到撲麵而來的殺氣,連忙將整件事和盤托出。
“糊塗!”
“蠢貨!”
陸越棠狠狠罵了兩句,邁開大長腿就朝樓下走去。
身後的沈浮白一臉莫名,摸了摸鼻子,抬腳跟了上去,一時間都弄不清楚陸哥為何這般生氣……
一下樓就見陸越棠拿起電話,撥通了一個號碼。
“喂,張書記,是我,陸越棠,有件事麻煩你親自走一趟。對,實在不好意思,她手中軍刀是我送她的,這件事我承擔責任,先把她放出來。”
陸越棠又說了幾句話。
電話掛斷後,他回頭狠狠瞪了沈浮白一眼,沒好氣道:“你瞧你看的事兒,她要懷疑是我為撇清關係,故意差遣你去逼她,老子弄死你丫的。”
說完,他大踏步離開了,連車都不願意坐。
沈浮白才意識到事情弄大條了。
他馬不停蹄開車去寧城看守所,想去向胡藕花解釋清楚,但顯然現在已經輪不到他插嘴的份兒。
公安局外停了不少車,寧城市委書記親自趕來了,陪同他的還有城裏的其他官員,將停車的場地占滿了。
胡藕花正遭遇第五次提審。
她雙手雙腳都上了鐐銬,雙眼無神,就等著最壞的結局。
這時,審訊室的門打開了,進來一群陌生人,但從他們的威儀和氣場看,多半是寧城的一眾官員。
胡藕花也不清楚他們是來幹嘛的,暗暗猜測是不是陸越棠特意為楊維妹妹,請人來耀武揚威的。
“帶什麽鐐銬,快解下來。”
張書記一臉怒火。
幾名幹警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最後打開了鐐銬。
這一幕把胡藕花整懵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