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城軍分區。
開完會的陸越棠和沈浮白一起回辦公室。
“陸哥,想不到胡藕花這麽慘,親爸幫不上忙,還被家人出賣背刺,一步步走到高考,還真是不容易呀。”沈浮白感歎。
陸越棠停下腳步,冷冷鎖著他:“怎麽,你對她有意思?要不回家好好疼惜,那不就成了?”
“哎喲喂,陸哥,你別打趣我了——”
沈浮白尬笑著,才想解釋兩句,就見陸越棠頭也不回走了,把他一個人留下來尷尬到底……
無情。
他抬腳追了上去,又問道:“咱這次大練兵快結束了,要不咱就申請回京吧。”
京市是他的舒適窩。
陸越棠沒好氣道:“那剛才誰在念叨別人不容易,這麽快就要回去,你不是說要喝她的升學宴酒?”
連分數都沒出來,沈浮白就這麽急著回家?
“那不是隨口一提,不要當真。”
沈浮白總感覺最近被陸哥針對了,頭不是頭,腳不是腳的,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。
“那咱去接她回來吧,別說,她燒的菜比豬食好多了,尤其是紅燒肉,那叫一個絕。”他絮叨。
嗖。
一道冷芒掃來。
陸哥又怒了。
“怎麽,這小阿姨是我請回來的,感情是為你服務的?”他冷聲道。
“……”沈浮白。
他這不順便沾沾光嘛。
陸哥還是一樣小氣。
二人開車去醫院時,護士說胡藕花才打一瓶點滴就回去了。
於是,沈浮白調轉方向一路回了小院子。
一回去,院子裏的錦鯉全翻了肚皮,氣得他嗷嗷叫:“怎麽回事,誰這麽缺德弄死了我的魚?”
胡藕花穿著圍裙,手拿鍋鏟跑出來,聽到沈浮白的話,不由看向搗蛋王,見他旁若無人地下車,一聲不吭地進屋,心中不由好笑。
她拍著沈浮白的肩膀安慰:“觀賞魚是最難養的,你別難過了,中午有紅燒肉,還有一道紅燒鯉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