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棠,你出來,我是楊嬌嬌呀——”
楊嬌嬌衝進屋,走遍每個角落,連窗簾都不放過。
這一幕看得胡藕花哭笑不得。
“你什麽表情,別以為長了張漂亮臉蛋兒,就可以跟我妹妹平起平坐,我警告你,等會兒陸首長出來,別怪他當場給你難堪。”楊維惡狠狠道。
區區一個破落戶的卑賤丫頭。
要不是有幾分長相,白送他也不要。
她還有膽蹬鼻子上臉啊。
“姐,你別胡鬧了,跟姐夫回家吧,敗了名聲,往後你還怎麽做人?”胡婧笙一副好心腸的樣子。
王春蘭嗤笑了一聲。
“你什麽貨色,我還不清楚,盡想些沒邊的事兒,你別以為給人睡了,他就會娶你進門了,大戶人家講究門當戶對,老娘是造什麽孽,養出你這好高騖遠的性子?”
說著,她又向楊維卑微道歉。
“女婿,你是我認準的女婿,你還要這破鞋,我倒貼你一百,也不辦婚禮了,直接把人帶走,她要忤逆,捆了她手腳,打到她服軟,打死了,我也不會追究你的責任。”王春蘭拍胸脯再三保證道。
楊維假意逢迎,保證會好好待胡藕花,一番話說得他倆像親生母子似的。
胡藕花看著這一幕隻覺得諷刺。
在幼年時,王春蘭經常精神病發作一樣,掐著她耳朵打罵:“你滾,滾遠點,就是你搶走了我兒子的命,你這個賤骨頭,賠錢貨——”
她懷孕時喜歡吃酸的,逢人就說懷的是男孩。
哪知道生出個丫頭。
從孩子落地起,王春蘭就恨毒了她。
“越棠——”
屋中傳來楊嬌嬌驚喜的呼聲。
眾人紛紛回首,但見走廊上站著個身形魁梧,著軍裝的英俊男子,他雙手插褲口袋裏,麵帶冰霜,冷冷掃著在場的人。
“越棠,我是楊嬌嬌呀,你快把這個女人趕走,我可以親自照料你的,到時候再一起回京,我……什麽都願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