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楊一聽,頓時就不樂意了,“楚同誌,你什麽意思?”
“沒什麽意思,就是希望你把自己不收那些苞米棒子的事實跟村民說清楚。”
“你什麽都不說,就光說一句不收了,人家還以為是我逼迫你呢。”
楚逸森心裏憋著一肚子火,正愁沒地方發,現在看到周揚和白春春兩個,不自覺的就把這些說了出來。
周揚突然一愣,他似乎還真的找不到一點反駁楚逸森的理由。
因為他的確是因為自尊的問題,根本就沒有和那些村民說原因。
今天那些村民問起來的時候,他都是閉口不談,甚至灰溜溜的離開。
“楚同誌,你這麽說就過分了。”
“要不是你藏著掖著,周大哥會這個樣子麽?”
白春春看著楚逸森,很不高興的說著。
楚逸森瞥了眼白春春,如同看傻子一樣看她。
“沒那個金剛鑽,就別攬這瓷器活。”
“這是周同誌自己說的,所以還是趁早和村民們說清楚吧。”
“到時候你們什麽都做不到,反倒是把火引到我身上來。”
“到時候我鬧起來可就不是那麽簡單的事了。”
楚逸森說完,就是往前麵走,根本就不給他們繼續說下去的機會。
看著楚逸森他們離開,白春春氣的不行。
明明之前還對她百依百順的楚逸森,結果這段時間竟然跟變了一個人一樣。
有時候她都很懷疑,那個人是不是楚逸森了。
“逸森啊,說的漂亮。”
劉雄對楚逸森豎起大拇指,忍不住稱讚著。
就連洪濤也是點頭附和道:“是啊,這些城裏來的沒一個有用的,除了書讀的多點,就隻會在村子裏轉悠。”
“話可不能這麽說。”
“有些知青還是挺好的。”
“就比如前些日子下鄉來的那幾個知青,裏麵不就有一個幫著你們幹農活,又幫著你們解決問題的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