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顧清晨在上次那家包子鋪故地重遊,還點了上次的湯包。
比較有趣的是,在包子鋪裏等包子的時候,我在電視上看到了徐嫣然退婚的消息。
顧清晨早有所料,沒什麽異常反應。
包子上來後,他就埋頭吃著包子,足足吃了兩屜,模樣有些狼狽。
他餓極了的樣子,讓我十分懷疑一件事……
回家路過菜市場,順手買幾樣拿手菜,顧清晨又恢複漠然的態度,沒怎麽理我。
到家後,我打開冰箱,臉上劃過一抹尷尬而又無奈的笑——
冰箱裏,空空如也。
後麵的飯菜就是我來做了,隻是,一覺直接睡到莫遠頭七,今晚就要見到莫遠,心生慌亂。
不曉得該對他說什麽。
那麽殘忍的事情,我一個人痛苦就好了。
還是不告訴他了。
我想的出了神,切肉的手微微一抖,鋒利的菜刀立刻劃破了我的大拇指,“嘶!”好在傷口不深,我猛然倒抽了一口氣,再看手下那塊肉怎麽都不順眼,拿起來煩躁的從窗口丟了出去!
“汪!汪!”
外麵,傳來兩聲狗吠聲。
我微微一怔,看向窗外,嗯?我家院子裏,什麽時候多了一條黑狗?
我疑惑的走出廚房,往外走去。客廳裏,“莫遠”還在看書,他似乎對外文很感興趣,一直在研究著……
我順手在茶幾上抽出紅藍匕首,愈合傷口後,又丟在門口鞋櫃上。
這歌房子是我和莫遠分手後臨時租的民房,交了三個月的租金,一室一廳,一廚一衛和一小院,對當時的我來說,剛剛好。
我一出門就看到了院子裏“微笑”望著我的小黑狗……
微笑?
我皺起眉頭,回頭衝屋裏道:“顧清晨!這哪來的狗?”
我以為是顧清晨在我睡覺的這段時間,撿來或者無意中誰家狗走丟到我這裏,他卻回過頭“滿目詫異”的看著我道:“當時我回來,就看到這隻狗在門外,還以為是你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