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之後,沈星渡已經平靜了下來。
身上一點力氣也沒了,像個布娃娃任由雁南飛擺布。
他像照顧孩子一樣將人從水裏撈起來,用大塊的帕子裹上又抱到臥室裏幫她絞幹頭發。
“官人,我好像生病了。”
沈星渡身上懶懶的,語氣裏怯怯的。
“我好像得了那種奇怪的病,像個……像個**婦。”
沈星渡搜腸刮肚地想在腦子裏找一個和自己症狀接近的詞兒。
於是她就想到了這個詞。
可不就是“**婦”麽?
她剛剛可是對著丈夫的哥哥起了那種心思。
她怎麽就成了這樣的人呢?
想到這兒,一股委屈摻著對自己的極度失望,化成眼淚浸濕了枕頭。
很快從嗚嗚咽咽發展成嚎啕大哭。
“官人……我沒救了!嗚嗚嗚……”
這小東西似乎是想岔了。
雁南飛想要解釋,舌頭在嘴裏打了結。
沈星渡卻越哭越慘。
他終於還是冒著被踹下床的風險開了口。
“星渡,這不是你的錯。
是那些歹徒的錯,你那次被迫著用了過量的催情藥,現在這症狀是那次的繼發症。”
沈星渡歇了哭聲,抬起一雙紅腫的眼,滿臉的不解。
“我之前沒有這毛病啊?
我今天突然,不知道怎麽就……”
倒也不是全然不知道。
其實沈星渡心裏大略知道,一定和不小心坐到雁南輝的腿上有關。
卻見雁南飛一臉難以啟齒。
這個表情讓沈星渡有點眼熟,似乎在郝太醫臉上曾經見過。
突然沈星渡的腦子像是突然開了竅。
怪不得昨夜雁南飛如何也不肯和她圓房。
最後還是她主動迫著他。
沈星渡眯起眼眸鎖住雁南飛心虛的俊臉。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麽?
是不是有什麽事,郝太醫那個庸醫隻跟你說,卻沒有告訴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