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你知道雁南飛的下落嗎?
父親派人找過他對嗎?
可有消息?”
雁南輝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,沉了臉色,點了點頭,又搖了搖頭。
“沒找到?”
“我們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派了親信八百裏加急趕去南嶽探查。
南飛他是自願留下的,而且我們的人探聽到,他也不是給什麽南嶽的公主做駙馬。
是……”
“是什麽?”
沈星渡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雁南飛的消息了,這會兒哪怕是隻言片語,她也急於知道,於是催促著雁南輝。
雁南輝表情僵硬裏帶著厭惡,歎了口氣道:
“我們派出去的人探查回來,都說是他自願留下做了皇後的麵首。”
南嶽的皇後?
那不就是壽康公主?
“嗬……”
沈星渡不合時宜地笑出了聲,倒讓雁南輝一時無措。
沈星渡這是瘋了不成?
可她目光灼灼的盯著雁南輝反問:
“你是他二哥,連你也相信這鬼話?”
“我自是不信,不僅我不信,父親和大哥也不相信。
可是再派出去的人,探查回來的也都是這個結果。
事實如此,由不得我們不信。”
雁南輝拳頭攥緊壓在雙膝上。
“二哥,我有辦法找到他,當麵問個清楚。
但是我需要你幫我。
你府上安全嗎?可有眼線?
有些事我要和你說清楚。”
雁南輝回手敲了敲車廂內壁,喊了一聲:
“去碼頭!”
沈星渡猜到他要去畫舫,大約雁南輝的府上也被人安插了眼線。
“畫舫上若有陪侍,你幫我找她們要一些催情藥來。
待會有用。”
雁南輝看著沈星渡的眼神警覺起來。
談事情要催情藥做什麽?
這是什麽陷阱不成?
沈星渡會是誰派來的?
沈星渡看出他的遲疑,苦笑著勸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