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……真的?”
按一下,就什麽都能答應?
雁南飛該不會是有什麽喜歡狐狸的特殊癖好吧?
沈星渡忍不住浮想聯翩,越想越偏。
卻聽雁南飛接著說:
“不過要再等上兩日。
我與你父親在朝中無甚交集,貿然上門實在令人起疑。
過兩日便有個讓我登門拜訪太傅府的理由。”
雁南飛說的有理有據,沈星渡卻不是什麽好糊弄的閨中少女。
以雁南飛如今在朝中的官職和地位登太傅府的門,父親母親應該高接遠迎才是。
她不過是想趁機看看自己的身體,順便拿回印鑒,哪裏用得著找什麽正式的理由。
沈星渡不相信雁南飛真的想帶她去,用得著等上兩日。
“該就寢了,福福出走這幾日,東躲西藏,應該累壞了,你也該早些休息才是。”
思索間沈星渡被雁南飛抱在懷裏,意識到雁南飛要抱她去臥室,掙紮大呼:“你要幹什麽?
你要睡就睡,你抱著我作甚?
我不去!”
雁南飛卻一步未停,徑直將沈星渡抱到將軍榻上,塞進被子裏。
自顧自開始換寢服。
“抱著你,自然是要就寢,為了找你我兩天未合眼了~”
“你要找的是福福!
我又不是你的狐狸!”
沈星渡才從厚重的被子裏掙紮出個狐狸頭,瞧見眼前一幕,心下一顫,熱氣蒸騰,僵在原地。
男人寬肩窄腰,麥色的皮膚,強勁有力的肌肉線條,傷痕交錯的寬廣後背,正低頭係著那寢服上的兩根係帶。
他這手,是不是也太笨了點?
這麽兩根帶子係了好久。
她若不是狐狸爪子不分叉,都恨不得伸手幫他趕快係好!
沈星渡哪見過這場麵,等她發現自己已經盯著人家看了許久,眼神慌張的左顧右盼。
“咻”的一下,又將頭縮回被子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