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鳶冷笑一聲,太後也知道,奪走他人氣的行為會引動天罰,所以就將別人的氣放在皇上那兒,再將那些氣中的紫氣抽出來,放在裕王身上。
還真是疼愛她的兒子啊。
如鳶也不奇怪為什麽同為她的兒女,她能如此狠心的對待皇上和東方花蕊,人心就是這樣,有偏有向很正常。
人有的時候就是沒理由的喜歡一個人,就算都是自己肚子裏爬出來的也做不到一視同仁。
東方花蕊聽完如鳶的分析狠狠的打了個冷顫,她突然對自己活的這十五年有了深深的懷疑,她所以為的真實,藏住的是怎樣的不堪?
一直以為母後對四皇兄嚴厲,是望子成龍,如今才知道,竟然隻是為了讓四皇兄在前麵給五皇兄頂包。
她還以為母後對兩個皇兄總是真心的。
小姑娘一時有點兒受不了這個打擊,整個魂體看著都蔫噠噠的。
看她這樣,如鳶隻好先把她扔進柳枝裏和蕭十七擠一擠。
猝不及防被扔進來的東方花蕊:……
融合了屍狗魄,恢複了些許精神的蕭十七:……
“!祁王?!你沒死?不對,你死了?也不對,你怎麽在這兒?”
東方花蕊圍著蕭十七嘰嘰喳喳了好一會兒,見蕭十七不理她,她才歇了,又抑鬱起來。
如鳶就這麽在桃樹頂上藏著,一直等到那個小太監去而複返,身後還跟著一堆人,除了眼熟的許公公,還有跟在太後身邊的宮女。
“咱家倒是要看看,有哪個不長眼的敢擾了裕王的清淨!”
那個宮女瞧著沒有人把手的靈溪泉,麵色不太好看,“裕王在此,守衛就如此鬆懈?要是真有哪個酸的臭的髒了裕王,非要讓太後扒了你們的皮!”
“哎呦,問荷姑姑消消氣,這不是裕王發話不許人打擾,主子的吩咐,咱們做奴才的哪兒敢違背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