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萬不可讓他知道自己是在找寒鴉令。
否則他知道寒鴉令有可能在攝政王府,一定會比自己捷足先登的!
寒鴉令說什麽也不能落在他的手中。
這樣想著,薑喜在瞬息間已經拿定了主意。
於是她拔下了頭上的發簪,讓一頭青絲傾斜而下,又脫掉了外麵的外衫,隻著一件白色單衣。
當薑喜做完這些的時候,霍景玄已經繞過了屏風,來到了床邊。
幾乎是第一眼,霍景玄就發現自己的床鋪被人動過。
而且床裏邊的錦被下,有微微隆起的曲線,一看就有個人藏在裏麵。
如此拙劣的躲藏方式,定然不會是什麽頂級殺手之類的。
難不成又是朝中哪位官員托秦管家往他**塞的女人?
不應該啊,上次之後,秦管家自己領罰了五十大板,從此以後再沒出現過類似的事!
這樣想著,霍景玄帶了幾分好奇,幾分防備,一把掀開了**的錦被。
而早就做好準備的薑喜身著一襲白色單衣,一頭青絲如瀑。
神情緊張而又害怕,目光隱忍而又貪戀的望向床邊的霍景玄。
霍景玄臉色一僵,眉頭緊皺:“是你?”
薑喜坐起來,屈膝爬到床邊,看著眼前黑衣金線,麵色不悅的霍景玄。
語無倫次的解釋道:“皇叔,我……”
“你深更半夜不睡覺,跑到我房間來做什麽?”
霍景玄表情嚴肅,語氣生硬,大有興師問罪的架勢。
薑喜心想,老娘都裝成這樣了,你特麽的居然問我來你房間做什麽?
我來看星星行不行?
當然,眼下最要緊的是讓霍景玄相信自己,而不是跟他置氣。
所以她盡量表現出一些小女兒該有的害羞。
伸手揪住霍景玄的衣袖,可憐巴巴的搖了搖。
“我聽北影大人說你今晚去了留君閣,留君閣的姑娘美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