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喜哼了哼,心中雖然不滿,卻也知道霍景玄說的都是真的。
皇兄都奈何不了的人,區區一個寒鴉令又能如何?
不過,事在人為,破釜沉舟!
她總不能真的就這麽一輩子待在這個殺了皇兄的罪魁禍首身邊吧?
總是要搏一搏的!人不都喜歡賭嗎?
賭贏了風光無限,賭輸了無愧於心,怎麽都不虧!
這樣想著,薑喜摟緊了霍景玄的脖子。
“我在王府無所事事,不如你讓月盈安排點差事給我吧,我有事做,也不至於老想著往外跑不是!”
霍景玄身體僵了一下,問:“你想做什麽?”
“隨便什麽都行,打掃書房什麽也行!”薑喜趁機提出。
霍景玄狐疑:“書房是王府的重地,有專門的人打掃,你想幹嘛?”
薑喜把他摟得更緊了:“不想幹嘛,不打掃書房打掃其他地方也行,隨你安排!”
她的語氣聽上去毫無所謂,就仿佛真的隻是隨口一提。
霍景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,眸色暗了暗,半晌才說:“那本王明天給月盈交代一下,看她需要你做些什麽吧!”
“嗯!”薑喜抱著霍景玄,在他懷裏悶悶的答應了一聲。
次日,霍景玄一大早便進宮上朝去了。
聽北影說,朧月抗住了監查司的酷刑,說什麽也不肯供出幕後指使。
霍景玄準備拿刑部主事鄭丙硯鄭大人開刀,殺雞儆猴。
這個鄭丙硯是謝嘉贇的門生,平時有什麽事也是唯謝嘉贇馬首是瞻。
當初薑喜在留君閣自報身份,也是這個鄭丙硯去謝嘉贇麵前通風報信。
導致謝嘉贇派出買通殺手追殺他們,倒也不算無辜。
薑喜對這些倒是不怎麽感興趣,她現在隻想快點找到寒鴉令。
所以霍景玄一走,她就吭哧吭哧的從**爬起來,穿好衣服拿起雞毛撣子悄咪咪的往書房那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