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聰慧,但,下官還有一條沒有說!”
燕子晉斂去眸中一切神色,與薑喜對視,一字一句道。
“從先帝選擇霍家的那一刻起,就已經注定了今日這番局麵,無論是誰,除非皇室能出一個力挽狂瀾之人,否則江山注定改姓!”
薑喜挑眉:“照你這意思,我應該放棄複仇?聽天由命?”
燕子晉緩慢的搖了搖頭:“公主的仇人不是王爺,當初禦書房著火之時,下官也在現場,那把火是先帝自己放的!”
薑喜刷的一下揪住了燕子晉的衣領:“你胡說!”
燕子晉直視著薑喜的眼睛,神色無比堅定:“當時先帝已經病入膏肓,攝政王為什麽還要多餘連他一起燒死?
留著他不是更能協助大皇子登基嗎?還省去跟那些大臣之間的分歧!”
薑喜眼神一滯,恍然大悟。
燕子晉見她信了,繼續道:“陛下是想用自己的死,坐實三皇子謀逆作亂之罪,阻斷一切三皇子可以登基的後路!”
“他為什麽要這麽做?他為什麽要這麽偏心?”薑喜無法理解。
燕子晉搖搖頭:“下官也不知道,或許,隻有攝政王可以給你答案!”
“停車,停車!”
薑喜撩開車簾,叫停了馬車,跳下去,直奔後方霍景玄那邊。
霍景玄的馬車裏還坐著商闕,兩人正在聊天,突然見薑喜撩開車簾闖了進來,兩人都有些驚訝。
“師父,麻煩你坐我那輛馬車!”
薑喜一屁股坐到了商闕對麵,按捺著性子,對商闕說道。
商闕愣愣的看了薑喜一眼,知道她是來找霍景玄的,卻不知道她為什麽來找霍景玄,於是聽話的下了車去了前麵。
馬車重新向前。
霍景玄看著眼前一臉怒容的薑喜,心中已經隱隱猜到了燕子晉都跟她說了些什麽。
“當初禦書房那把火,真的不是你放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