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黎被人護在懷中,男人身上是好聞的鬆木香。
幹幹淨淨的一身白衣映入眼簾,楚黎抬眸看到了男人劍眉星目、英俊無比的臉。
那晚的記憶再次襲來,怎麽她覺得眼前的男人夜寒霆也像是那晚的男人。
“殿下!”
“太傅!”
慕封疾步而來,冰夏嚇壞了,扶起楚黎就開始檢查她的身體。
“太傅大人沒事吧!”慕封擰眉。
他隻是想要鍛煉楚黎麵對危機時能處理得從容些,其實他是可以控製住戰馬,不讓她落馬的。
“無礙。”夜寒霆平靜回答。
楚黎看到夜寒霆的手腕處破皮流血了。
“太傅受傷了,孤來幫你包紮。”
楚黎打消了剛才的想法,夜寒霆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,那晚上的男人和他看起來很不一樣。
而且,巧兒被人手刀,若不是習武之人,一般人的手勁兒不可能做到。
“不用了,小傷。”夜寒霆眉眼間一片清冷,掩藏了方才抱著楚黎時的一瞬失神。
楚黎那晚杏眼風露濛濛,水光楚楚,紅唇微啟似在邀請他采擷,今日卻光風霽月、不染纖塵。
若不是他確定那晚上的人就是楚黎,真覺得判若兩人。
“那怎麽行!”楚黎拉住夜寒霆的袖子將人強行帶入屋內。
夜寒霆看她動作嫻熟幫他包紮傷口,眉心擰了擰,她這是經常受傷嗎?
楚黎一邊幫他包紮,一邊偷偷把脈,她倒是想要看一看夜寒霆是不是故意偽裝成文臣的樣子。
若是常年習武之人,脈搏的跳動異於常人,可是她並沒有發現有何異常。
要麽夜寒霆就是一個沒有習武根基的人,要不然他就是一個武力值極為恐怖的存在。
倏然,楚黎放在脈搏上的手指一頓,夜寒霆的身體很不對勁,介於有病和沒病之間。
“包好了。”夜寒霆立刻收回了手,方才楚黎的小動作盡在眼底,但是他不信楚黎會把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