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裏的一切,是顧承澤從未有過的體驗,薑瑤的身體那麽軟,那麽嫩,她被自己欺負到哭。
開始她還耀武揚威,很快自己就化被動為主動,而女人在自己身下,隻有哭泣求饒的份。
突然,男人大口喘氣,滿頭大汗坐了起來。
打開燈,掀開被子,弄髒了床單。
顧承澤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做出這種大半夜洗床單的事情。
床單在男人的揉搓下,變得幹淨,冰冷的水通過手指,讓男人回神。
身體裏的躁動卻沒降下多少。
洗完床單,顧承澤躺在**,關了燈,再無睡意,睜著一雙眼睛,等黑夜過去,黎明到來。
火車上的薑瑤同樣不敢放鬆,等車的時候,靠著顧承澤眯了一會兒。
上了火車,她還真不敢睡,八零年,綠皮火車比後世的環境還差,小毛賊更是少不了。
要是顧承澤和她一起,她倒可以打盹偷偷懶,自己一個人,她也怕一個迷糊,被小毛賊偷了錢。
實在困了,就在桌上趴一會兒,睡是不敢睡的。
坐夜車,要安靜一些,火車上有很多乘客抵不住困意,已經呼呼大睡,環境實在說不上好,汗臭味,臭腳丫味,還有車廂裏小孩拉粑粑的屎臭味,伴著震天響的呼嚕聲,倒也十分熱鬧。
天方泛起魚肚白,薑瑤伸了個懶腰,坐了一晚上火車,腿腳有些僵硬,背部也酸痛。
薑瑤伸手拍了拍,一抹臉,弄了一手油。
下次還是不坐夜車,真遭罪呀!
列車員的聲音由遠及近,“查票,查票!”
薑瑤從口袋裏提前掏出車票,就等列車員查票。
一查票,逮到好多逃票的,有的人是想占便宜,被查到就補了票,有些人是因為窮,根本買不起票。
“同誌,我真的不是故意逃票,求求你不要趕我下車。”
不遠處,一個後生苦苦哀求,列車員冷著臉,“下一站就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