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承澤三步並作兩步,很快就到了床邊。
“我帶你去醫院。”
薑瑤滿頭冷汗,一看到男人,“你回來了呀!”
她現在話都不想說了。
以前聽說有人生理期,痛的打滾,她當時還想有那麽誇張,現在她感受了一把,是真疼。
“我沒事,你去給我倒點熱水吧。”
顧承澤用搪瓷杯給薑瑤倒了杯熱水,小心翼翼遞給她。
“我帶你去醫院。”
男人強勢。
薑瑤擺手,“不用,生理期痛經,明天就好了。”
這話她自己都心虛,以前痛經也沒這麽嚴重呀!
突然,薑瑤臉色一變。
她低頭,果然看到被弄髒的床單,好像找個地洞鑽進去。
八零年,還沒有後世先進的衛生巾,安睡褲,這時候女人生理期,大多是用月經帶,衛生紙。
薑瑤用的衛生紙。
沒有防側漏,這不就把褲子和床單弄髒了嗎?
“你幫我拿條幹淨褲子,我上個廁所。”
好尷尬呀!
薑瑤心想,此刻卻不會想太多。
太難受了,反正兩人啥都做過了,她狼狽的模樣,顧承澤看就看了吧!
反正在他麵前,她壓根也沒啥形象,薑瑤這麽告訴自己。
顧承澤連忙去衣櫃給薑瑤拿褲子。
薑瑤拿著幹淨的褲子,去上廁所。
此時的薑瑤十分慶幸,國營煙草廠分的房子,裏麵有獨立的衛生間,不然她到外麵上公測,可是丟人到家了。
等薑瑤在出來,房間裏已經沒有了顧承澤的身影。
倒是**換了幹淨的床單,薑瑤心情微妙。
在八零年,顧承澤絕對吊打很多已婚男人,一些男人家裏的家務一點兒都不做,顧承澤卻不是,她每天忙著擺攤,家務活大部分都是男人做的。
薑瑤撐著腰,從櫃子裏翻騰半天,終於找了個小褥子出來,把小褥子鋪好,她才放心躺下,不然等衛生紙浸透,又要弄髒床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