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安寧不以為意,和陸菊香一路有說有笑的朝著部隊大院走去,回去的路上宋安寧想到剛才沈佳說的話,便問起陸菊香:“菊香嫂子,剛才我聽說不少家屬中午都會拎飯去部隊,真的假的?”
“你聽誰說的,部隊有食堂,又不要錢,很多家屬都想著去蹭飯呢,誰還會往部隊拎飯啊。”
陸菊香像是聽到什麽很好笑的話一樣,隻是想了一下又說道:“不過有些剛處對象的,那些女同誌為了給對方留個好印象,回拎飯過去。”
她本來想說沈佳以前就會經常給紀淮拎飯,可想到剛才在操場上發生的事情,她擔心宋安寧會誤會,就沒有說。
宋安寧聽了點點頭,若有所思。
她現在和紀淮結婚前都沒有見過麵,現在雖然結婚了,但還相當於處對象的階段,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!培養感情就先從拎飯開始吧。
晚上紀淮很晚才回來,回到的時候宋安寧已經睡著了,他走到屋子裏麵替她將電風扇關小了一些之後,轉身去了隔壁,以免吵醒她。
可是紀淮不在身邊的這一夜。
宋安寧躺在**,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踏實。
腦子裏麵一直不斷閃過上輩子的事情。
那些事情,就像是夢魘一樣,折磨了她一個晚上。
翌日一早,清晨的陽光灑在她眼睛上,宋安寧睜開看著屋子裏麵的一切,“原來都是夢啊。”
這時身邊已經不見紀淮的身影。
起床走到客廳,桌上放著兩個饅頭,一個搪瓷盆還有一小碟鹹菜和一顆白水蛋。
隱約間宋安寧還能聽到不遠處炮兵學院上操的聲音,“一、二、一......”
聲音給外的響亮。
宋安寧眼裏有活,可看著這一塵不染的屋子實在是找不到活幹。
哪裏像周秉川,看完書別說洗衣服了,就是洗澡都不願意,這大夏天一身味道不說,到晚上宋安寧隻要不給他把襪子洗出來,那整個屋子都會充斥著一股酸臭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