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亭月神情自若,“夫君他公務纏身,不似清王殿下,能陪著妹妹一同回來。”
清王一直打量著孟亭月的神情,希望從她臉上看出一絲的埋怨,尋不到任何端倪,反倒是被她這番意味不明的話傷到。
明麵上是羨慕,實則是說他是個閑散王爺,無所事事。
這一直以來都是他的痛。
其他成婚的兄弟皆得了封號去守封地,隻有他得了封號還隻能留在京城,連這命都要用昂貴的藥物吊著。
他唇色慘白,咳嗽聲止不住的從唇中溢出,似乎比以往更加嚴重。
“若皇兄真的在意皇嫂一定不忍心皇嫂獨自一人回門,或許皇兄多忙一會便能趕到。”
“或許吧。”孟亭月敷衍的回答,眸色落在清王身上,似乎發現了什麽驚奇的事一般,眸底閃著晶亮的光芒。
清王被孟亭月毫不掩飾的目光注視看的有些不明所以,他輕抵唇咳嗽,“皇嫂?”
孟亭月回身,下意識彎唇淺笑,“無事。”
雖後她若無其事的移開眼,生怕眼底的情緒泄露。
她就說為何清王的麵色怪異,瞧著活脫脫像是被吸幹了精氣的衰竭樣子。
她若是沒猜錯的話,大婚那日清王嗅了她身上攜帶著的香囊的氣味,那味道聞久了對身體有害,最直接便是體現在情動之際不舉上。
清王的身子弱,聞上一會都夠嗆,她猜的不錯的話那藥能讓他兩日不舉。
清王身子是弱,但又不至於不能行人事,他心底著急,孟清姣這個重生者自然也急。
許是昨夜清王終於能人道了,兩人一激動,兩人便纏綿一夜,才會導致清王這一副虛脫模樣。
他為了陪孟清姣回門或許又進行了大補,多吃兩粒藥,才能使他正常站在此處。
大虛之後大補,於清王的身子會造成極大的損害,嚴重些說不定會殞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