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接到班長通知第二節課改到晚上,室長她們上完第一節課在圖書館直接混到食堂開晚飯。
阮雲隨意吃了幾塊餅幹,趕到教室的時候已經有大半的同學已經坐定了,室長她們還沒來。
一進門就有男生在起哄,她不以為意,她們寢室是三好寢室,個個是良民,出風頭的事和她們無關。
阮雲挑個人少的座坐下,幫室長和安東也占好座位。
剛翻開書,後座的女生就戳她,遞給她一張紙條。
“阮雲,有事找你,下課教學樓前見。”
紙條上潦草地畫著。
是誰啊——
阮雲不敢往四周打量,隻把兩邊的發往中間撥了撥,擋住自己發燙的臉蛋。
室長她們過來她也沒提一個字。
一節課就這麽稀裏糊塗的過去了。
阮雲出門的時候緊緊地挽著曼梅的胳膊。
夜涼如浸。
花壇邊圍了一圈人,男生們大聲音的笑著,叫著。
阮雲低著頭拉著曼梅往前快走。
男生們擋在阮雲和曼梅前麵。
阮雲抬眼看,中間是許少禹。
他又想幹什麽?
又找茬?
他今天穿著一套白色運動服,高大挺拔,北方男子身形,體育係的人常年運動,肌肉勻稱結實,金黑交錯的發色,紋理顯示被手梳過的痕跡,隨意又不羈。眼尾輕輕上挑,眼角輪廓清冷。
為什麽三番兩次的不待見,自己還是覺得他帥,真是不可救藥。
“阮雲,是我給你傳的紙條。”
他雙手插兜,表情輕鬆。
阮雲皺眉,“許少禹,你怎麽三番兩次的找我的碴啊?我真不懂,找個你看不上的女生戲弄屬於霸淩了,我又沒有殺你的老婆或者把你的孩子推到井裏吧,能有什麽深仇大恨!”
阮雲一股腦的說出心的憋屈,臉紅得可以滴出血,鎮定的生氣掩蓋了幾分害羞的底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