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麽跟你爸媽說許少禹的,我聽聽。”
看阮雲隻盯著她發呆,曼梅疑惑地用手推推她。
“……不是我,是他媽媽,去了我家,把我說得應該很難聽。”阮雲抬手捏捏有點泛酸的鼻梁,每每想到這個都有點難過。
“什麽!”曼梅從**彈坐起。
“嚇我一跳,你別一驚一乍的。”阮雲笑著打了她一下。
“她怎麽知道你家的地址?許少禹去過?”
“不對,不對,要是許少禹去過,也不可能讓他媽說難聽的話的,不過你怎麽確定把你說得應該很難聽,也許是你爸媽不想你這麽早談戀愛故意誆你的也未可知啊?”
曼梅擰著眉一條一條分析。
“上次吃飯小雨的媽媽說她們去過我們那裏。”
阮雲簡略地說道,慘淡地笑了笑,“如果是我爸媽單純不讓我談戀愛,我爸會給我開個會,提高我的思想覺悟而不是怕我受傷難過讓我媽旁敲側擊地和我說,
而且說了他已經有個從小訂了婚的女朋友,叫我停止單相思。”
“她媽是什麽妖怪啊?手伸這麽長,”曼梅咂舌,
“要是古代我肯定勸你轉頭就走,這個婆婆有點嚇人。”曼梅仔細思索了一下。
“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和許少禹說一下,一個男人連這麽個小事都處理不了,還談什麽戀愛,而且,他上次來問我你的事的時候,挺小心翼翼的,那可憐小意的樣子怪讓人心軟的,……他是在意你的。”曼梅仔細想了下,肯定地說道。
嗬——,阮雲長長地歎了口氣,
“單親家庭的孩子,對母親的依戀是我們不能理解的,他偶爾會和我說到他媽媽,說她的每一次冷漠都讓他刻骨銘心,他天生有依賴,想得到別人更多的關注,……他的愛和恨像玻璃,易碎,碎片會紮到骨血裏。”
阮雲輕輕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