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隻半個小時,竟醉得頭歪在桌上不抬起了。
大家死拉硬拽也拖他不起來,發著牢騷說這小子怎麽這麽快就倒了,往常可不是這樣的,又七嘴八舌的說一年一次的生日不能這麽草率,不如把他弄到包房裏,等酒醒了後麵的唱歌項目也還能參加。
這群鬼,等哪天一定挨個修理你們。
許少禹暗暗咬牙,用腳勾住椅子腿讓自己牢牢地釘在椅子上。
“要不,你們去唱歌吧,我送他回寢室。”
許朵另有想法,自告奮勇。
“你不去可不行,今天夏夏沒來,你不在,我們光棍們雄競有什麽個意思。”
有人說道。
許少禹眯眼看到小黑在幫他穿外套,他悄悄伸手拽住他的衣襟。
小黑停了手,順著他的手望去看到許少禹對他眨眼。
小黑用隻有他們倆看到的視角,伸出食指比了比。
許少禹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。
“咳咳,我去送吧,”
小黑咳嗽了下,大聲說道。
“許朵,你和他們去唱歌吧,你這朵花不在,他們也覺得沒意思,而且,你也搞不動他,等會別一起滾到溝裏了,”
“滾到溝裏不正合咱朵朵的心意,”有男生大聲笑道,
“滾!狗嘴裏吐不出象牙。”許朵罵道,也不好意思再提送許少禹的事。
小黑把許少禹的衣服給他套上,也沒等大家再說話,徑自扶起他往外走。
大家看小黑這麽輕鬆地扶起許少禹,一時傻眼。
有人又說到還是到包房。
“還是算了吧,等會萬一不醒,我們都爛醉如泥了,誰能把他抬回來,還不如我們好好玩,反正他買單。”
小黑邊走邊揮手。
許朵有些懊惱,也沒有什麽可以反駁的,一時興致缺缺。
——
“你在搞什麽鬼,”
走到拐彎處,小黑邊回頭看他們有沒有走遠,確定都走完了,一把推開許少禹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