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哥,你為什麽懂這麽多?”原本就對他佩服不已的沈初曉,此刻對他崇拜得恨不得五體投地。
“不過就是久病成良醫,等你經曆過這種困頓後,你就會有很多脫困的辦法。”陸建安聲音沙啞地說道。
“我們現在去哪裏,還是按照你之前規劃的路線走嗎?”沈初曉見他神情有些落寞,連忙開口分散他的注意力。
“嗯!”兩人往回走正準備去停車的地方,陸建安的手機鈴聲卻在這一刻響了起來。
沈初曉立刻停住腳步,期盼著這又是提供線索的電話。
電話一接通,就聽到了裏麵吵成一片,登記大廳負責登記的錢朵,急切地開口說著情況:“陸哥,你快回來,二十二號的家裏人找來了,此刻正在我們登記大廳鬧著呢!
趙站長不在站裏,邱主任去蘇州開會了,二十二號也在發瘋,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麽處理?”
“你讓保安看好二十二號,別讓他傷害自己,先把那些人拖著,我現在就回。”陸建安掛斷電話,帶著沈初曉飛快跑到了停車的地方,用最快的速度發動汽車,往救助站方向趕。
一回到救助站,遠遠地就看到登記大廳門口圍著一大群人,裏麵還有聲嘶力竭的斥罵聲傳來。
沈初曉正準備進去,就被陸建安一把抓住:“先別出麵,我打電話把錢朵叫出來,弄清楚情況,咱們再去處理比較好!”
說完後撥響了錢朵的電話,叫她悄悄出來。
沈初曉靜靜地站在人群後,聽著裏麵的罵聲:“我要告你們,告你們囚禁詢之,我要讓你們整個救助站的人都吃不了兜著走,我要把你們全部都告到牢裏去。”
“誰是詢之?”沈初曉拍了拍站在她前麵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的中年大叔開口問道。
“就是那個二十二號,平時連個屁都不放,我都以為他是傻子,沒想到人家是個國畫家,世界知名青年國畫家,聽剛剛那個女人說,他一幅畫可以賣到二三十萬。”中年大叔樂得分享八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