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芸回到家的時候，秦東海已經在打電話了，聽他語氣焦急的不得了。
“我知道你們就幫我打聽打聽有什麽消息告訴我一聲也好，對，我知道這件事你們摻和不來，但是……”
‘嘟嘟嘟’的聲音響起，對麵直接掛了電話。
方芸立馬過去拽住他的胳膊：“有消息了嗎？這人丟了可怎麽辦呀？咱們家現在就指著他了，要是真出了什麽事兒，咱們家的榮譽不全都沒了。”
秦東海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，他比方芸冷靜很多：“你先別著急，我估摸著應該不會出什麽大事。”
“是不會出什麽大事，命肯定是在的，但要真被策反了可怎麽辦？那咱們家不還被罵死呀，白白把人才送到別國去了，都會說咱們沒教好她！”
方芸急得都快哭出來了：“我聽說過他們那邊招攬人才的辦法，要什麽有什麽。棠歆她才多大，他能經得起那種**嗎？說不定就直接在那邊定居了，到時候咱們家可真被人戳著脊梁骨罵。”
“放心吧，不會的，”秦東海其實心裏也沒幾分把握，但思來想去覺得應該不會發展成這樣。
雖然和棠歆同處一個屋簷下十年，也不太了解她，但秦東海心裏清楚她是愛國的，應該不會這麽容易就被威逼利誘。
方芸卻搖著頭不信：“怎麽可能呢？你是不知道……”
“行了，別說了，”秦東海拿出正在振動的手機，“子穆打電話來了，我們先問問他情況怎麽樣。”
電話接通，秦子穆憔悴的臉出現在屏幕上，看得出來是一晚上沒睡好，整個人都犯著疲憊。眼下青黑不說，眼底還帶著數不清的紅血絲，胡茬也冒了出來，看起來有些不修邊幅。
方芸見他這樣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，嚇得直接哭了出來。
秦東海把她撥到一邊，皺著眉頭：“你這是怎麽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