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意隻是想逗一逗她,好讓她知道對麵同她說話不是什麽七八歲稚童,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。
誰曾想鶴雲初竟然真的認真回答了,她的神情這一刻就顯得有些……寵溺?
對,就是寵溺,蕭應淮相信自己沒看錯。
從小到大,除了兄長和母妃,還從來沒人用這樣的態度這樣的語氣對他說過話,更別提寵溺了。
不知道為什麽,這樣的鶴雲初與平常不同,蕭應淮癡癡地盯著她眼睛看,一時間愣住好似陷了進去。
鶴雲初感覺這個姿勢有些奇怪,可蕭應淮一個病秧子,手勁兒卻大得很,她掙脫不開。
“殿下?璟王殿下……蕭應淮!”
蕭應淮回過神,將桎梏住她的手鬆開。
“你……男女授受不親,你到底懂不懂!”上次在那個山上的小屋也是這樣,她念著當時情況危急就大人大量不同他計較,誰知道在府上蕭應淮也能幹出這樣的事。
而此時被控訴的人臉上沒有絲毫抱歉的神色,淡定的一如往常,就好像方才趁機撩人的不是他一樣。
“鶴小姐既標榜自己是醫者,在醫者麵前自然沒有男女之分,何來授受不親隻說。”一本正經的亂說一氣!
鶴雲初語塞,她好像總是在蕭應淮麵前語塞,明明在國公府她一個人能懟全家上下。
“不知羞恥!”撂下這句話她欲轉身離開。
蕭應淮從身後叫住她,“哎,鶴大夫,我的身體怎麽樣你還沒說呢!”
鶴雲初頭都不會,她能想象到蕭應淮此時是用怎樣一副假正經真調戲的語氣說的話,“死不了。”
她找到璟王府中負責藥膳的下人,將事先寫好的方子掏出來給他看。
“按照這個方子抓藥,煎藥的水要用事先燒開過而後放涼的,一日三次。”
“是。”
不知道想到什麽,鶴雲初一咬牙:“等等,在藥裏再加一味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