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憐兒柔柔弱弱的進門,眼睛紅腫的如兔子般:“憐兒實在是擔心公主,方才一直跪在佛堂念金剛經,想要替公主和腹中的胎兒祈福,幸虧神明庇護,讓您轉危為安!憐兒吃的苦也就不算什麽!”她故意露出額頭的腫脹,邀功似的說著。
“神佛沒有那麽閑,再說祈福也要心誠才行。”
葉知秋冷嘲熱諷的開口,葉憐兒皺眉,望著她卻認出她胸前佩戴著的玉佩,眼底滑過嫉恨。“妹妹平日刁難我也就罷了,在公主麵前,你難道就不能給我留些情麵?”
衝天而起的茶味!
若是不知情的,怕以為在侯府仗著爹娘和兄長寵愛,肆無忌憚欺負人的是葉知秋!
“我平日刁難你,怎會你穿著浮雲錦,我還穿著前些年剩下的、不合身形的舊衣裳。你塗抹著千金難求的胭脂,而我渾身沒有半點首飾傍身?”
葉知秋反問,葉憐兒語塞。
永寧公主聽聞,心中已然清明,看向葉憐兒的眼神也微冷:“本宮身體虛弱,此處有知秋陪著我便好,還請你出去告知侯爺,本宮恐怕要在侯府待上整月。”
“是。”
葉憐兒委屈的抿著嘴,走出主屋。
等候多時的葉振勇和葉明斯急忙圍上來,眼神急切的問:“怎麽樣?公主可是願意與你親近?”葉憐兒搖搖頭,怯怯的看向出門的葉知秋:“不知妹妹在公主麵前說了什麽,公主對我頗為抵觸,爹、哥哥,我恐怕是幫不上忙了。”
“孽障!你胡言亂語什麽!”
“毀掉侯府的前途對你有什麽好處!早知今日,我當初便不應該生下你,還不如死在外麵,不回來!回來就給我們添堵攔路!到底是哪裏做的孽!”葉振勇指著葉知秋罵道:“還不給我滾回去!別再出來礙眼!”
葉知秋冷冷的看著原身的親爹:“日後別求我。”
他印堂散發著的黑紅血氣,顯然是有大禍臨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