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館有間屋子專門隔出來給需要躺的病人,中間用簾子隔開,可以同時躺五個病人。
顧修竹和屈白凝一人躺了一張床,中間用簾子隔開。
大夫忙不過來,建議顧修竹換一家醫館。
同濟醫館在京城算最好的醫館,齊大夫之前在太醫署當值,醫術在整個京都都是數一數二的。
顧修竹隻當自己是縱欲過度,休息一下就好了,而且其他人的醫術他不放心。
“大夫,先給我娘治吧,我沒事的。”
幹掉的血讓麵料黏在血肉模糊的屁股上,隻能一點點撕開。
屈白凝被痛得幾次暈厥過去,又被痛醒,周而複始。
花了一個時辰,才把屈白凝的傷口處理幹淨,上藥包紮。
屈白凝全身被冷汗浸濕,跟掉進水裏似的。
顧修竹躺在隔壁**,他覺得全身無力,聽到大夫說娘已經處理好了,他氣若遊絲道:“母親,你還好嗎?”
屈白凝啞著嗓子,虛弱道:“兒啊,娘沒事。”
想到今天所受的屈辱,屈白凝牙齒咬得咯咯作響,眼神怨毒:“修竹,葉家就是個禍害!”
“葉憐兒害你丟臉,葉知秋害我被長公主責罰,她就是狐媚子,修竹,答應娘,說什麽都不能娶葉知秋!”
顧修竹呼吸一凝,手指不自覺蜷緊。
葉知秋真是不懂事,竟然害得娘被打板子。
這梁子結大了,他真的沒法解開。
可是想到葉知秋以後要嫁給別人,他這輩子隻能和葉知秋形同陌路,心髒就陣陣抽痛,眼睛不由酸澀。
等不到回答,屈白凝再度開口:“兒啊,其他女人都是外人,隻有娘才是你最親的人,答應娘好不好?”
聲音帶著哭腔,還有卑微的請求。
“好!”
顧修竹痛苦閉了閉眼,一滴清淚劃過臉頰,骨節用力到發白。
葉知秋,是你的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