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應雨薇沒有回答他,反而將一整瓶水全部倒了上去,還拿出紙巾擦了起來。
陳院長這時候也走了過來,語氣激動:“這個不能擦啊!”
可應雨薇沒有理他,自顧自的擦了起來,陳會長被安嶼一個手擋住,根本進不了應雨薇的身,他的語氣歎惋:
“完了完了,全完了,她把棺外朱砂破壞了,死者不寧啊。”
自古以來,朱砂被當作棺漆塗抹在棺身,有辟邪轉運,安家定人的作用,所以人們抬棺時都會注意棺外朱砂不被剮蹭。
老年團此刻也七嘴八舌的譴責起應雨薇,應雨薇的耳邊全是嘰嘰喳喳的譴責聲,她也有些生氣,從安嶼手中接過一個照明手電筒打在了棺材上,語氣不忿:
“你們仔細看看這究竟是一口什麽棺材!”
棺材表麵的一部分朱漆被應雨薇擦掉,露出裏麵原本的樣子,棺身通體黑沉,表麵上還畫著一些灰色雜亂的符籙,因為顏色相近,所以不仔細看比較難看出來,棺體上方這時候也莫名的刮起一陣風,灰塵在棺體上方盤旋起來。
眾人將視線集中到那雜亂的符籙上時,突然感覺到喉頭一股腥甜上湧,劉暢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記憶片段,將視線從那符籙上移開,壓下喉頭的腥甜艱難的開口:
“這難道是邪風凶煞咒?”
應雨薇眉眼上抬望著劉暢,語氣裏止不住的滿意:“沒錯!給你們三合派長臉了。”
在場風水協會的大師們,聽到應雨薇的話臉上都是一變,李誠湊到應雨薇身邊,注視著那個符籙,語氣不解:
“什麽是邪風凶煞咒啊?”
“邪風凶煞咒是一種用來聚陰的符籙,他可以將方圓百裏的陰氣全部吸納過來,通常被人用來以練就極惡極煞之物。”陳會長也不再掙紮著向前,從安嶼的臂彎中退出來,對著李誠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