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雨薇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一覺醒來發現對麵的沙發上整整齊齊的坐著四個人。
安嶼支了個小凳子坐在她旁邊打盹。
看到應雨薇醒來,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但始終沒人說話,秦明月坐在沙發上,手指略有些緊張的扣著自己的指甲,鮮亮的指甲油讓她扣下來一塊:
“你說的那個事情是真的嗎?”
應雨薇五指插入發間,虛虛的將頭發在腦後攏成一個馬尾:“出不去吧。”
應雨薇說完這句話後,罕見的沒有人反駁她,因為昨晚在應雨薇睡覺的這一段時間裏,眾人將他們能想的所有可能讓出去的辦法全都試了一遍,現在四個人的精神狀態都肉眼可見的萎靡了下來。
“我說了,找不出我們其中誰是那個死人,七天之後我們都得死。”
如果昨天晚上應雨薇說這番話,他們隻會嘲笑她,可經曆昨晚一整晚的嚐試後,他們對應雨薇的話此刻已經有些相信了。
“那我們要怎麽找出我們中間誰是那個死人呢?找到他之後又要做些什麽呢?”周曉甜不解的問道。
應雨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,神秘兮兮的:“我在這裏說了的話,那他不也就知道了嗎?”
眾人麵麵相覷,都用懷疑的目光看向對方。
應雨薇說著從自己包裏掏出來一打黃符紙分發給了在場的所有人:“你們往這個符紙上滴上自己的一滴血,它就可以保護你們免受侵害。”
眾人拿著符紙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出有什麽特別的地方,看向應雨薇的眼神裏都帶上些不確信。
周曉甜看了半天符紙:“你這招真的管用嗎?”
安嶼沒空聽他們廢話,幾乎是在拿到符紙的一瞬間,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。
應雨薇狹長的眸子微眯起來,逐個審視起房間裏其他的人來:“你們為什麽不滴?難道說是害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