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進入了一個虛妄的空間。
他也不敢亂動,隻能任由自己跌倒在地,恐懼充斥著內心。
他想逃離,可這幽閉的空間,根本不給他逃跑的機會。
他回想起錦朝朝的樣子,隻覺得這個女太過邪門。
傅家。
錦朝朝感覺到有人觸動了店裏的陣法,也不著急,有些人總歸經受教訓才能學得乖一些。
次日清晨。
傅小安蹦蹦跳跳地跑來找錦朝朝,“嫂子,這是我送你的禮物。”
她手中捧著一個巨大的箱子,裏麵裝滿了各種各樣的小禮盒。
錦朝朝把箱子接過,放在桌子上,親切微笑,“小安怎麽想起送我東西?”
傅小安:“雖然不是很值錢,但也是我的心意。嫂子,你有什麽想要的東西嗎,我都可以買給你。”
這樣說起來,錦朝朝就想到昨日在宴會上品的酒。
“羅曼尼·康帝以及拉菲酒莊產出的係列葡萄酒,我想訂購一批,用來珍藏。”
玄門中人命運坎坷,但每一代人都會收藏一些東西,用來應對不時之需。
她戴著前輩留下的珠寶首飾,自然也要為後輩存留一些東西。
葡萄酒可以用來封存,年份越久,味道越是香濃醇厚。
傅小安打了個響指,“這個事情找我哥啊,他比我懂。哪個酒莊的酒好,哪個年份的葡萄豐收,該怎麽存放,運輸訂購,他可是行家。”
錦朝朝疑惑道:“他工作比較忙,我會不會打擾他了?”
這時候隔壁的房門被拉開。
傅霆淵今日穿了身白色西裝,收腰的部分顯得他腰特別細,當真是肩寬腰窄,光風霽月,幹淨的白色襯得他如玉般溫潤。
“你跟我來!”傅霆淵說。
傅小安推著錦朝朝,讓她跟上,“快去吧,我哥肯定是帶你去看他的收藏。”
地下室酒窖。
錦朝朝從未見過如此大的酒窖,裏麵的木架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紅酒,有好多瓶子上都堆積了灰塵,看起來髒兮兮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