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君策抱著陸芊月進來的時候,顧昭昭正在院子中擺著桌子作畫。
一株牡丹花躍然紙上,她的畫一向追求神似不求形似。
她不是有閑情雅致,隻是要做點什麽讓自己心靜下來。
見這兩人突然過來,一滴粉色的顏料滴落在紙上空白處。
顧昭昭低頭看了一眼,索性換了一支毛筆,勾勒出了一隻蝴蝶。
這才放下毛筆道:“你們過來做什麽?”
蕭君策已經到了近前,也看見了這幅畫,目中一驚。
“你竟然還會作畫。”
“畫得根本就不好。”陸芊月聽到這話有些不開心,接過話道:“我也會畫畫,阿策,等我回去就給你畫一幅,這沒什麽了不起的。”
她十幾歲的時候,可是上過素描興趣班的,那可是立體作畫,畫出來非得驚掉這群古人的下巴。
“阿月,你也會畫畫?”
蕭君策目光收回來,看著懷中的人兒道。
陸芊月唇角驕傲的揚起:“那當然了。”
“南星,將這畫放進我的小書房。”
南星應了一聲,快步過來,小心拿起這幅畫離開。
顧昭昭這才看見麵前兩人道:“你們過來做什麽?”
“做什麽,當然是看病咯!”陸芊月針鋒相對道:“你不是醫術很厲害嗎?給我看個病不是很正常嗎?”
顧昭昭轉身,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,端起茶水,姿態優雅。
她喝了一口杯中茶水道:“我雖會醫術,卻沒有坐堂看診。”
“少拿這些話來糊弄人,我看你就是不敢,怕我拆穿你吧。”
陸芊月這話一出口,就覺得自己很有道理。
那天晚上的事,越想越奇怪,肯定是顧昭昭玩弄了什麽手段,天色太暗,她沒分辨清楚。
要是顧昭昭真會醫術,早三年前嫁給蕭君策的時候就露出來了,她之前看的小說裏,也沒寫顧昭昭會醫術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