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著薑映蔓出差,這是臨時興起的念頭。
這也算是他二十八年人生中為數不多的任性妄為。
這家酒店是他來臨城經常入住的。環境不錯,餐食就那樣,他對吃這方麵,還挺挑剔的。
但今晚,卻覺得餐食的味道不錯,主要是對麵的人吃的很開心。
就好比這會,薑映蔓吃飽了,徐景淮拉著她消食。
這所謂的消食,就是他拉著薑映蔓,側坐在自己腿上,開開心心地吃她。
美味的,甜蜜的,渾身上下都是甜的。
親吻這門學問,徐景淮在實踐之後,技巧突飛猛進。
在薑映蔓麵前,他是徐老師。
徐老師一向好學,畢竟,古語有雲,紙上得來終覺淺,絕知此事要躬行。
唯有實踐,才能出真知。
一吻結束,徐景淮意猶未盡的鬆開了薑映蔓,將她額前的發絲別到耳後,沉聲道:“綰綰,還繼續嗎?”
薑映蔓重獲自由,使不上太多力氣,微抬頭,和徐景淮對視,金絲邊框眼鏡下,眉眼深邃,透著難言的**,就像是要把人吸進去。
“我能取下你的眼鏡看看嗎?”薑映蔓對他很好奇,為何一直戴著眼鏡。
徐景淮低頭,薑映蔓抬手,取下了他的眼鏡。是一雙鳳眼,跟戴上眼鏡完全不同。
“平光鏡?”
“就一點點度數。”
不戴眼鏡的他,看上去年輕了幾分。
“沒有眼鏡的話,看著年輕點。”沒什麽城府,薑映蔓不小心把心裏想的說了出來。
徐景淮笑了,伸手將她抱著,兩人變成了麵對麵,拉住她的手臂,環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兩人距離很近,徐景淮低著頭,看著薑映蔓那副說錯話的模樣,輕笑著問:“嫌我老?”
薑映蔓急忙否認,看著他,“沒有,我不是這個意思,就是……”
她愣在了那,看著那張臉在眼前放大,哄著她說:“老有老的好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