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時序到底是個知青,對聞母這樣的長輩還有些禮貌態度,可一旦對上聞熹,眼中的嫌惡幾乎沒有絲毫遮掩。
不過這一次,應時序的眼中還多出了幾分疑惑。
有些話,是該說清楚的。
聞熹輕輕把手從聞母手中抽了出來,聞母生怕聞熹又被應時序這張臉鬼迷了心竅,滿眼不認同。
聞熹笑著搖搖頭,讓聞母放心,再度看向應時序的時候,臉上的笑意已然**然無存。
“走吧。”
應時序眸中的疑惑更甚,以往聞熹見了他,總像是花癡一樣巴著他,黏著他,哪裏會對他露出這樣的表情來?
但不知是想到了些什麽,應時序麵上的疑惑又轉變成了嫌惡,都不等聞熹走到他麵前,很快便抬步帶路,像是生怕沾上些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一樣。
隻走出幾步,避免被人聽見他們的談話,應時序便停下了腳步。
“聞熹,你又在玩什麽把戲?”
顯然,應時序並不相信剛才聞熹在應家所說的話。
聞熹纏了他幾個月,還把自己塞進學校裏到他身邊當助教,表白被拒後,甚至不惜以清白來汙蔑他,害得他被停職檢查,就為了逼他娶了自己。
她會這麽輕而易舉的就放棄?
應時序更覺得這又是聞熹新想出來的什麽陰謀詭計。
“對於汙蔑你輕薄我這件事,我向你道歉。”聞熹一字一句道,“明天我也會去學校解釋,不會再影響你的工作。”
其實原本就沒有什麽人相信應時序真的輕薄了聞熹。
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,到處招搖的聞熹,和下鄉支教的知青。孰是孰非,大家心裏都明白。
隻是聞熹一家口口聲聲咬死了應時序輕薄了她,其他人縱使知道應時序無辜,便也隻能先讓他停職查辦,等這事兒過去了再說。
“你覺得輕飄飄一句道歉,就能把你做錯的事一筆勾銷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