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鯉聽到他的一些夢囈,似乎是做噩夢了。
他的兩手垂在身邊,死死握緊,成一個拳頭。
這是做防備的狀態。
阮鯉過去拉住他的手。
“江渝辭......”
阮鯉抬手,細指一點點撫平他蹙起的眉。
一個輕輕的吻落在他顫栗的眼睫上。
順延下去依次落在他臉頰,唇角。
江渝辭握成拳頭的手鬆開,抓住了旁邊的小手,阮鯉看了眼端到茶幾上的醒酒湯。
歎了口氣。
“等會都要涼了。”
江渝辭緩了會兒,終於鬆開了阮鯉的手。
阮鯉連忙過去端醒酒湯過來喂。
“還好沒涼。”阮鯉把他撫起來,勺子咬著一勺湯遞到他的嘴巴。
“江渝辭,張嘴。”
聽到有人叫他,江渝辭緩緩睜了下眼。
阮鯉......
“你怎麽來看我了......”
江渝辭想抱住阮鯉,阮鯉轉了個身,“小心湯。”
江渝辭從身後抱住她。
阮鯉隻得把手裏的湯又放下去。
低頭看了一眼腰上的手,很無奈。
“你又怎麽啦。”
江渝辭也不說話,就是黏著她不鬆手。
阮鯉讓他鬆了一點,自己好轉個身。
江渝辭抱住她,阮鯉站起來,江渝辭頭靠在她身上。
“你不會是發燒了吧?”
阮鯉又摸了摸他的額頭,感覺不像。
她彎腰湊到江渝辭耳邊:“你是不是生病了,我去給你拿溫度計測量一下。”
“阮鯉......”江渝辭抱住阮鯉不想讓她離開。
阮鯉輕聲哄著他:“我得知道你是不是生病了,你要是生病了我要去給你拿藥,吃了藥才會好的。”
“藥......”江渝辭抬了一下頭。
阮鯉和他對視上,不知道為什麽,盯上那雙深邃的眸子,看到的是眸底深處的傷。
“我不吃藥了,我已經好了。”
江渝辭拉住阮鯉的手:“你陪著我,我就好了。”